剛剛當任家愷被打的時候,柳若月可是目睹的,所以她自告奮勇道:“姐夫,那我來幫你清理傷口吧,你先把衣服給脫了啊。”
柳若月竟然撲到了任家愷跟前,親自幫他寬衣解帶,略顯得有些不大矜持。這任家愷表麵是鬼哭狼嚎地叫個不停,但他的心裏卻是樂開了花。
不過柳若月那軟綿綿的小手在他的身上來回遊離,他那一聲聲的鬼叫居然很快演變成了呻吟。
柳惜雪自然看出了這裏麵的門道,這家夥又在趁機占便宜了。不過她倒也沒說什麼,隻是淡淡地一笑。對於任家愷剛剛的表現,柳惜雪真的很感動,若不是為了她,任家愷怎麼會受那麼多的苦呢?
隻要想到任家愷為她做的這一切,柳惜雪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幸福感。任家愷在確保她的安全之後才有所行動,所以從某種方麵來說,任家愷還是蠻稱職的。
不過在感情這方麵來說,柳惜雪不僅有點羞澀,還有點茫然。
不過當這三個女人再次看到任家愷身上的疤痕的時候,可能真的應該用觸目驚心來形容吧。真的是太可怕,那一道道的疤,就像是一隻隻的蟲子,爬滿了他的背。
柳若月伸手輕輕地撫過了他的傷口,心中的情愫再也控製不住了,而她那美麗的眸子裏也浸滿了眼淚,柳若月再一次地問道:“姐夫,你身上的傷還疼嗎?”
柳若月的這句話,讓他頓時覺得無比的溫暖,剛剛的疼痛也瞬間都煙消雲散了。曾經,總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但從來沒有人關心他的傷口的狀況,所以柳若月的這句話真的讓他很感動。
頓時任家愷很享受這種感覺,或者說,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被人關心的感覺這麼好。
任家愷在心裏暗暗發誓,如果以後誰敢傷害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管他是誰,他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陳琦涵在警校讀過書,所以她也了解一點簡單的急救知識,所以她也趕緊上前幫忙去。她小心翼翼用酒精幫任家愷清洗了傷口,然後又用紗布幫他仔細的包紮了一下。
一旁的柳惜雪看到眼前的場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知道是嫉妒還是吃醋但是她又深知自己的性格,對於這樣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其實也不是她不願意吧,隻是她不敢,她不敢自己與男人這麼親近,她害羞。
任家愷自然察覺到了柳惜雪臉上表情的變化,不過他自己在心裏卻暗爽了一把。於是他抓起手邊的手機,啪啪啪地敲了一大串的字。
而柳惜雪聽到自己手機的震動之後,急忙掏出來看,一行字映入眼簾:“哥現在可是很搶手的哦,要是你還不趕快下手的話,哥哥我可要花落他家咯,你舍得嘛?”
柳惜雪頓時覺得自己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但是她卻不露痕跡地掩飾道:“額,今天的事情你想到辦法解決了嘛?”
聽到柳惜雪的問話後,柳若月和陳琦涵立即停下了手裏動作一同看向柳惜雪。而任家愷也抬起頭來,打量著她問道:“那你可有什麼好辦法嘛?”
柳惜雪卻一臉厭惡的表情道:“這個人真讓我覺得惡心。”
而柳若月卻看著柳惜雪一臉淡定地說道:“姐,那你說,要不要我去把他給……”
柳惜雪當然知道柳若月什麼,但是未待她說完,便立即打斷道:“不用你出手,若月,我的保鏢自然是會幫我解決的,保鏢,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嘛?”
柳惜雪的話外之音,在場的人應該都聽出來了。其實在柳惜雪的心裏,安飛建就該死,像這樣的人渣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柳惜雪雖然是個很強勢的人,但是她從來不會去強求誰,或者說是逼迫誰。不過今天安飛建綁架他的事情,無疑是觸碰了她的底線。
而且,在這之前,安飛建已經綁架過柳若月一次了,上次要不是任家愷攔著,柳惜雪早就想對付這個人渣了。
沒想到這廝居然不收斂著點,還變本加厲了,這次居然還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越發地不要命了。
陳琦涵聽到他們的談話,顯然是有些不滿意了,急忙插道:“哎哎哎,我說你們一個個說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直接啊,我可是個警察哎!”
任家愷立即停下來,看著陳琦涵笑著說道:“怎麼,難道你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嘛?”
“那當然,姑奶奶既然是警察當然知道知法犯法,幹嘛要我們去對付他呢。向安飛建這種畜生啊,犯了這麼多的罪,死不足惜,就讓法律來懲戒他把。”
其實陳琦涵說的也沒錯,她是一個警察,當然不可能看著別人去犯事而不製止,殺人不管怎麼說都是要償命的,這屋子裏都是她的好朋友,她可不要看著他們因為安飛建這種人賠上自己的性命,那真的是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