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無節操地說出這些話,毫無骨氣而言,像這種小人,為了活命果然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啊。
任家愷又看了柳惜雪一眼,柳惜雪沒有說話,隻是滿目柔情,任家愷無奈,他歎了一聲後,竟然對著安飛建說道:“你走吧!”
旁邊的人都呆住了,誰都沒想到,任家愷居然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了他。
而安飛建的眼裏頓時發出金光,欣喜地對著任家愷說道:“什麼?你真的打算放了我。”
“在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你最好給我快點滾,五分鍾之內,帶著你的手底下的那些狗,滾出我的視線內。”任家愷的臉抽動著,但還是很平淡地對著安飛建說道。
不過根本就沒有用到五分鍾,安飛建就帶著他的那些手下,開車迅速離開了,今日可真是驚險萬分。
他隻顧著自己趕快逃命,哪裏還顧得上日記,手槍那些啊。
柳惜雪趕快把任家愷扶了起來,臉上浮出了一絲羞澀,以著急難得溫柔口氣對著任家愷說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哪兒傷著啊?”
對於這種場麵來說,任家愷可謂是司空見慣,對於頭上流的那點血,根本不算是什麼事。
其實任家愷本想說沒什麼大事的,但是兩個大美女分別拉著他的胳膊,讓他渾身都癱軟了,他居然“急中生智”,腳下一軟,倒了下來,然後他對著這兩個姑娘一副可憐樣說道:“我可能快要死了!!”
柳若月憤怒地說道:“你瞎說什麼啊,呸呸呸,我不許你死,我要你好好活著。”
柳惜雪扭過頭對陳思源說:“快點打120啊,你還愣著幹嘛啊?”
任家愷一副將死之態,撐著自己的一點力氣,對兩人說道:“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已經是個快死的人了,在我死之前,我還有一個心願,我希望你們能幫我實現。”
“別這樣說,我不要你死,隻要你不死,不要說一個願望,十個願望我都答應你。”;柳若月急的都快哭了,她六神無主地說道。
柳惜雪卻顯得淡定的許多,她的腦子裏什麼都不想,她隻希望這張臉能永遠的地刻在她的腦海裏。
任家愷又可憐兮兮地看了看柳惜雪,氣若遊絲地說道:“惜雪,我都要去了,難道你都不願意完成我這個心願嗎?”他一邊緩緩地說著,還一邊假裝地幹咳著。
柳惜雪思忖了片刻,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卻突然嗔怒道:“我告訴你,任家愷,你不許有事,你是我的保鏢,我不許你有什麼事!任家愷,你給我站起來啊,你不是很厲害的嘛?”
柳惜雪一邊吼著,還一邊抽泣著,在外人看來她是個漢子,可是不管這麼說,她也隻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人疼,需要人愛的女人。
而柳若月卻立即打斷她道:“姐,他都快死了,你還做這些幹嘛啊?人之將死了,你就不能答應他嘛,你就不怕他死不瞑目嘛?”
柳惜雪抹了抹嘴角的淚珠,正了正自己的神色,努力地讓自己鎮定,深吸一口氣後,才淡淡地回道:“好吧,你有什麼心願就說吧,隻要是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我幫你完成。”
任家愷的目光在柳若月和柳惜雪之間搖擺,突然一副委屈的樣子,自嘲道:“我都不好意思講,不過我是個將死之人了,也不怕你們笑話,其實吧,我這個人從來沒談過戀愛,在我死之前,我想感受一下戀愛的感覺,你們可不可以親我一下啊?”
柳惜雪和柳若月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給嚇到了,正常人的思維都不會想到,他臨死前的心願居然這麼奇葩,姐妹亮相相視,頓時都怔住了。
看到姐妹兩臉上浮起的那絲緋紅,任家愷在心裏不住地竊喜,不過他還是一副軟弱無力地樣子,呻吟道:“我知道了,這個有點強人所難了,不過沒關係的,就是不知道,我死了之後,能不能閉眼了。”
說完,就準備閉眼,然後做出要撒手而去的前戲。
這姐妹兩拚命地搖他,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不要啊,我們答應你!”
任家愷在心裏暗暗地狂笑,一邊那副死樣子,一邊還擠眉弄眼地給旁邊哭笑不得的陳思源使眼色。
就在任家愷正要享受著姐妹兩的親吻的時候,辦公室的們居然不合時宜地被打了開來。
推門而入的除了任家美和陳琦涵,還有派出所的李月。
任家愷翻了個身就站了起來,剛剛的演戲瞬間結束。任家愷又順手將地上的槍支撿了起來,然後急忙對著這兩姐妹說道:“我沒事,不要讓任家美看到我這副樣子。”
陳琦涵一進來,就是看到三個人趴在地上的曖昧場景,又想到上次任家愷在車上對她做的那些,心裏頭頓時有些窩火,她衝著這三人急忙說道:“你們,你們在幹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