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伊雪道:“扁鵲見蔡桓公,的是扁鵲年輕的時候,他經常雲遊下行醫,這一他到了蔡國,麵見了蔡桓公,觀察了他的麵容,得出他已經得了重病,如果不治療的話便會加深。可是蔡桓公見扁鵲剛一見麵就詛咒自己,有些不悅,便將他打發走了。過了十左右,扁鵲又來會見蔡桓公,他的病已經到了血脈,再不診治就很難治愈了,蔡桓公本也是條豪爽的漢子,一直感覺自己生龍活虎的,根本就不是有病的樣子,他看扁鵲又這等晦氣話,這次變的十分不悅,但他還在強忍著,隻是差人將他打發走了便罷。又過了十左右,扁鵲再次前來會見蔡桓公,這時候蔡桓公早就忘了之前的不悅,本來想好好招待一下扁鵲,可是他卻又起自己的病來,他蔡桓公的疾病已經到了腸胃,病情已經十分危急了,這次蔡桓公是徹底的怒了,扁鵲話剛完,他就怒吼一聲,讓隨從把他給請出去了。然後再過了十左右,扁鵲沒有再來,但蔡桓公坐著馬車出遊,卻遠遠看到扁鵲從這裏經過,蔡桓公也早已平息了怒氣,想給扁鵲打個招呼,沒想到扁鵲看到是他,卻趕緊遠遠的逃開了。蔡桓公感覺奇怪,便差人去問扁鵲,這樣躲避他究竟是幾個意思?扁鵲回答:我這樣躲避蔡桓公,也是沒有辦法,之前他的病還在肌膚很好醫治,再之後病到了血脈也可以醫治,然後又到了腸胃,我也能夠勉強給他治好,可是現在他的疾病已經深入骨髓了,我也已經回乏術了,所以隻能見了他遠遠的逃開。
差人回去之後便如實的稟告了蔡桓公,開始他還頗為不屑,但是幾之後,他的病情卻真的加重了,這時再去尋找扁鵲,他卻早已逃出蔡國了,蔡桓公求醫無門,後來沒過幾,就真的病發而亡了。”
張琪黃嘖嘖稱奇:“你還別,這個故事我還真沒聽過呢,雖然我和秦一那麼熟,但很少聽他講故事,那麼這個故事的寓意是什麼,是扁鵲醫術高超嗎?”華伊雪道:“當然了,扁鵲能在重病發展之前就能夠診斷出來,你醫術高不高超?可惜這蔡桓公不相信他,所以耽誤了自己病情,這個事情扁鵲刻在這裏,也許他感覺自己沒有能治好蔡桓公的病,始終覺得是一種遺憾吧,可是失職的不在於他,而在於病者,我想他也是警示世人,可不要諱疾忌醫,醫者大多是父母心,聽他們的是有益無害的。”
華伊雪邊走邊聊,這長長的墓道卻還是沒有盡頭,她不禁驚訝道:“咱們這是走了有多久了,我感覺這墓道好長呀,怎麼還沒有盡頭呢。”鮑真真一直在最前麵,此時回過頭來:“我也很疑惑,咱們走了有半個時辰了,可是這墓道還是這麼幽長深暗,不知通往何處,看來扁鵲當年也實在是煞費苦心了,光是在山裏弄這長長的墓道就不知要花多長時間。”
她正著,卻忽然驚呼一聲,張岐黃和李希術慌忙趕到她身邊,原來她的腳下踩到了一個硬東西,咯了一下腳,又疼又驚,所以不禁驚叫起來。他們借著華伊雪手電筒的光亮看去,發現地下竟然是一具人骨,鮑真真心裏害怕,趕忙退到了一旁,而張琪黃拿出彎刀,大著膽子撥弄了一下那具人骨。華伊雪道:“這樣封閉墓穴裏的人骨有可能是扁鵲本人的,你可不要這樣褻瀆人家秦一的先祖呀。”張琪黃聽了之後也即刻收手。而李希術卻道:“這具人骨可不一定便是扁鵲的,你們看這具人骨的關節粗大,之間多有磨損,甚至腰部和四肢的骨骼都有重壓的痕跡,可以看出這分明是一個體力勞動者的骨骼特點,並且看他的骨齡,好像還沒有超過三十歲,這些都與扁鵲的特點不符。首先扁鵲雖然雲遊四海,跋山涉水,采藥治病,但也不會做一些沉重的體力勞動,然後就是根據史料記載,扁鵲五十歲時還在到處雲遊治病,要是按秦一的法,他的祖上更是活了三百多歲,人倒是可以長生不老,但是骨齡卻不會減少吧。”
華伊雪道:“這麼來也可能是那些盜墓者了,進來盜墓因為種種原因死在了這裏。”李希術道:“應該也不是,這裏封閉嚴密,咱們進來都這麼麻煩,更別是那些盜墓者了。”
既然確定這具人骨不是扁鵲的,張琪黃又繼續蹲下用彎刀撥弄,他把這具屍骨翻了個身,看到屍骨之下,竟然還有沒有腐化完全的衣物殘留。鮑真真湊到眼前看了看,分析這是古代的織物,並且是古代下等人所用的衣物材料,可以分析這具人骨隻是出自一個古代貧苦的鄉民而已。
鮑真真道:“我明白了,之前秦一他做了一個夢,夢裏的先祖給了他提示,自己建造這個墓地用了好多人力和財力,並且還給那些參與建造的山民服用了失憶的藥物,讓他們出去之後便忘了這個墓地所在,並且甚至會忘記自己曾經建造過這個墓地,而這具人骨,極有可能便是當時建造墓地的山民,不知什麼原因沒有走出去,最後還死在了這裏,時間久了之後,便腐化成了一具人骨,這麼來,秦一的這位先祖給他托的夢還是真的,可真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