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前來悼念的人漸漸少了,於憶被蕭敬扶著進休息間休息。於憶看了看門口依舊站得筆直的陳子齊沒有說話,隻要王露去叫林欲晚進來休息,起初林欲晚還執意要陪著陳子齊。於憶路過她身邊,淡淡的說:“自己想為父親盡孝心是好的,但是,你要想著自己肚子裏的骨肉,他也是我們容家的人!”毫無波瀾的語氣,卻震得林欲晚渾身顫抖,裏麵的威信……
陳子齊看了看林欲晚大腹便便的肚子,也附和道:“你先和於憶進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就好了!”說罷,拉過她的手放到於憶手裏:“進去吧!”指尖碰到於憶冰冷的肌膚,陳子齊被電到一樣,猛地收回手:“妹妹……你嫂子拜托你了。”
於憶的眉頭皺了一下:“哥哥放心,我會和媽媽照顧好嫂子的!”
嗬嗬,於憶在心裏苦笑,他是自己的哥哥?天大的笑話啊!那麼,他手上的那個戒指怎麼解釋?作為哥哥的他還要戴著兩人戀愛時買的戒指嗎?
休息間裏,林欲晚挺著大肚子坐在沙發裏顯得很是拘束,不斷的搓著手。容母拉過她的手:“欲晚,你放鬆點,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不要這麼拘束。”容家已經和陳家說好,陳子齊依舊是陳家的第一繼承人,也依舊姓陳,但是要在容母去世前和林欲晚搬到容家居住。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林欲晚足足怔了有三分鍾,她死活都不願意搬到容家去居住,那裏的於憶和王露都是她不願意接觸的。
場外一陣喧嘩,於憶和蕭敬走出休息間來,看到陳子齊正和一個人站在門口對峙著,容於青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因是葬禮於憶便沒戴眼鏡來,距離太遠了,隻看到一片模糊。於憶疾步走過去,前麵的人漸漸清晰起來,是黃臨!那個邪惡的黃臨!
“你來幹什麼?”於憶衝過去,怎麼能讓黃臨來攪亂父親的葬禮!
黃臨笑了笑,很是陰鬱,讓人不寒而栗:“容家大小姐何必對我這般抵製呢?我隻是來看看我們親愛的容伯伯而已嘛!”說罷,便要進靈堂。陳子齊一個箭步攔到於憶麵前:“你幹什麼?”
黃臨笑得更歡了,他的笑容和在場所有人臉上的悲痛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哈哈,陳子齊,哦!是啊,你現在可是容家二少爺了!容二少,您不要緊張啊,我就來悼念悼念我們蘇州的泰鬥啊!是哦,身後那是你妹妹哦,你自然是要保護她了!哈哈哈…………”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迎著黃臨的笑聲落在他臉上。於憶收回手,一臉鎮定:“識相的就帶著你的狗給我滾回去!不然我的耳光可有的是!”
門外的狗仔隊聽到動靜,早就拿著相機一個勁的對這兩人照,這可是驚爆新聞!容家小姐竟然敢當眾掌摑黃家董事!黃臨的嘴角抽了抽,眼裏迸射出來的目光很是可怕:“好!你容於憶有種!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這是第二次打我了!容於憶,我告訴你!你終有一天會在我麵前跪著求我的!”
蕭敬聽得氣憤不已,剛要上去教訓他,卻被於憶拉住:“好!我容於憶今天就記住了你黃臨的話!要是你不能兌現,你黃臨就他媽的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