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加粗、套紅相當的醒目,於憶在雜誌社做過,自然知道這叫做‘頭版頭條’
嗬!很搞笑!在事隔六年後,於憶竟然又遇到了這樣的事,和不同的男人!都說人生就是一場戲,但於憶卻自嘲的認為,自己的人生簡直就是一場樣板劇,不光狗血,還泡沫。
不過現在令於憶驚訝的不是蕭敬和她的緋聞,而是為什麼向來都比黃家強的陳家為什麼給黃家給收購了?!“你知道為什麼嗎?”於憶放下報紙,連裏麵的內容都不願去看。
“嗬!”林欲晚冷笑一聲,故作驚訝的看著於憶:“你竟然不知道?”她圍著於憶轉了一圈,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發出“篤、篤、篤”的聲音,和現在的她一樣,盛氣淩人:“你可真是有本事啊!你看看,人家蕭敬抱著你飛奔的照片現在已經在多少家報紙上登出來了!你還一副……”
“我問的是……是你家的事!”於憶打斷她的話,她不想聽別的!
林欲晚笑笑,她的笑容很美,美到令人戰栗:“你還想知道我家的事嗎?嗬嗬!容於憶,我告訴你,你沒有任何權利和資格來管我家的事情,知道嗎?任何事情!包括我的丈夫陳子齊!”
很是霸道,但是又很在理!是啊!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和權力再去管關於陳子齊的任何事情?於憶沒有說話,隻站在原地看著林欲晚走到陳子齊的病房,然後伸出她的芊芊玉手抱住了陳子齊!很完美的一對,完美到於憶覺得刺目,刺痛到淚流滿麵。
第二天,於憶出院了,陳子齊沒來,蕭敬也沒來,來的是容父。
父女倆坐在床上,於憶顯得很拘謹,或許是從小父親就給了她這種感覺吧!女孩就是要有女孩的樣子,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要是彎腰駝背的像個什麼?這是處以發育初期,因為害羞前麵的凸出,而駝著背的於憶聽得最多的話。
容父在從上海回來跟於憶說過自己的想法:“於憶啊!你……你也已經長大,爸爸以前是對你過於嚴格了!所以,爸爸現在決定不再那樣約束你,讓你自己自由生長。”
“我……”於憶偷偷看了容父一眼,心裏還是有所忌諱,在嘴邊的一句‘我又不是植物,要怎麼自由生長?’又給咽了回去。
“你什麼?”容父的語氣並沒有因為他剛才的話而放輕,還是讓於憶這麼畏懼,她見於憶沒有說話,又說:“現在你和於青都大了,我們做父母的也不要再管住你們,隻是希望你們以後可以將我的事業繼承就好。等我死了,公司裏的事你們也可以自己做主。”
“爸……您怎麼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呢?我和哥哥還希望你和媽媽長命百歲呢!”
容父瞪了於憶一眼,示意她別打岔:“所以,我和你媽媽做了一個稍微大膽點的決定。放手讓你們去飛,公司的事全權由你和於青負責,我和你媽媽呢,就享享清福到國外去旅旅遊。”
“爸……您……您不再怪我了嗎?”於憶試探的問道。
容父是個聰明人,自是知道於憶的真正意思,卻裝糊塗:“什麼事要怪你?”
“就是……就是……我負氣到英國去的事。”三年前,於憶獨自一人拉著行李離開蘇州,父親氣到舊病複發她都沒有做理會。當時怒發衝冠的容父當即都打了電話給她:“你以後不再是我的女兒!不再和我再有任何關係!”那時的於憶帶著她那顆瀕臨破碎的心,沒有在乎這麼多,隻決絕的頭也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