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他就覺得安東尼對我有意思,還老是在我麵前逼問我是不是也喜歡安東尼大哥,我每次看著他天真的眼神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再說了他也不懂這男女之事,解釋了也沒用。
人家都說真心交出去了一次就沒有了,我已經把我最美的年華和最刻骨的愛情全交給了那個讓我狼狽離開A市的那個男人了,又怎能再輕易愛上另一個男人呢,即使他再好再溫柔,那顆早已塞得滿滿的心已經裝不下任何東西了,我也知道安東尼對我的感情,但是我承認我很自私,愛情也是勉強不來的,我隻能用更加多的親情去補償這個一直站在我身後默默幫助我的大男人。
不過話說回來在離開了季宣這幾年裏還是能經常想起那張曾令自己魂牽夢繞的俊麵。常不常還出現在我的夢裏。
夢見他的好,他的溫柔,他的狠心,他的絕情??
“你最愛的男人是我,我都在你身邊你怎麼可以還去想其他的男人。”額,這到底是誰的兒子啊,這些話他從哪學來的,難不成是跟著emma看一些狗血的愛情劇裏看到的,果然小孩子的學習能力是強大的。
“行,行。媽咪最愛的人是你,小屁孩。”聽我叫他小屁孩他似乎不樂意了,嘟著小嘴略表不滿,然後我又補給了他一個香吻他才又笑了出來,真是個難伺候的主。
看著自己的兒子這麼小就學會爭寵,真是覺得有點好笑,我是愛安東尼愛emma不過那都是把他們當我最親的家人來愛,這幾年也多虧他們兄妹兩的照顧了,那時候生了Ansel之後,這孩子也不知怎麼的我在懷他前期時候興許是過於奔波勞累沒把自己照顧好導致Ansel出生了之後小孩子就老是發燒。
弄得有一次,Ansel半夜突然又燒了起來自己一個孕婦身體也不是很快就能恢複還要忙活於工作累的睡著,直到Ansel哭暈過去我才迷糊掙紮醒來,手忙腳亂的我不知該如何是好,多虧安東尼的及時趕到並帶來了他的家庭醫師才沒有在那次的失誤中失去兒子。
後來我答應了安東尼搬回他的別墅住,並且工作也不要管了,就平常照顧好Ansel之餘看些有關的工作就行,日子總算沒那麼難了之後。
“安東尼,我想要回去看看,帶著Ansel,這再過不久就是他外公外婆的祭日了,這麼多年沒有回去了,怕我父母怪罪。”
我看似像在征求著安東尼的意見,其實內心非常堅決,異國他鄉畢竟是異國他鄉,即使英文已經不像剛來到這裏時的那麼蹩腳並且如今已經能夠流利的與他人交流不會再有語言的障礙,但還是會感動陌生,時間越長積壓的心情越沉悶,想回去看看。再者既然已經決定放下仇恨就不能一直這樣回避下去,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放寬心就好了。
那記得不要再為那個男人傷心,他不值得。
好。
照顧好自己,照顧好Ansel。
好。
安東尼了解我的性格,堅持要做的事一般誰也攔不住,固執。他也就沒有攔著我了。
第二天。
他給我們定的機票是晚上的,一大早就在那裏東忙西忙給我們準備一些吃的用的,看著一個大男人為自己這樣前後勞累真是很感動。
Emma也來跟我們道別了,在機場這個女孩兒抱著我大哭,完全不顧機場裏人的異樣眼光,趴在我的肩頭就使勁哭,真是個直性子。
最後Ansel用他那肉肉的小手拉著Emma的手安慰她,她才止住了哭泣,一抽一抽的,“Emma阿姨,你一定要去A市看寶寶哦,寶寶會想你的。”說著又用他那紅潤的小嘴在Emma的臉上猛地一陣親,弄得Emma滿臉都是他的口水,最後Emma沒好氣的笑了,大家也都笑了。
一路順風。
嗯,會的。
看他一臉平靜的道別,我知道他也在不舍。
飛機飛了十幾個小時,中間還轉了次機,終於在次日的下午到達了A市,路途勞頓,Ansel一路睡到了下飛機,我有點暈機但是一下飛機看到這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心裏不禁泛起了點感慨,陽光下呼吸著那熟悉不過的濕熱空氣,心裏有種著根的思鄉感。
“媽咪,這裏就是你長大的地方嗎?” Ansel揉著他的迷糊大眼問著我,滿臉都是對這個城市的好奇。
對啊,這就是我‘成長’的地方,這裏有很多我愛的人,不過也有我不喜歡的人,這個就不必提了,現在主要是帶Ansel回來家鄉看看而已,過不了多久可能也要離開的。
“Ansel,走,媽媽帶你去見你幹媽。”
接著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印花雪紡裹胸式吊帶長裙帶著黑色墨鏡腳的年輕女人一邊拉著一隻行李箱一邊手牽著一個漂亮的小男孩兒從機場走出,這麼拉風的組合自然引起了不小的回頭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