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墨思考了許久,看了看臉色白的如一張紙一般的杜雲瑾,一咬牙便答應了,便往山下走去,杜雲瑾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心裏緊張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抱住沈時墨,那雙清澈的雙眸看著沈時墨,生怕他要丟了自己。
“你要去哪?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嗎?”杜雲瑾問道,然後歎了口氣“難不成夫君還不能跟著相公一起走,相公也該給夫君一個交代吧!”
沈時墨看著杜雲瑾柔聲道“你跟好神醫,我差不多就回來了,你放心便是哪有我可是不會拋棄糟糠之夫的,你就好好的待在這裏。”沈時墨話音一落,便看向尉遲玨冷冷的說道“尉遲玨如果你不能把杜雲瑾治好,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或者死了的話,我就要你陪葬。”
說完沈時墨便下山去了,杜雲瑾看著沈時墨下山的背影,不由冷笑,看來自己又給這個人找了麻煩,自也是乖乖的回到那棵樹下,等著沈時墨回來,尉遲玨看著杜雲瑾那模樣不由走上前去伸出手看著杜雲瑾,嘴角的笑容倒是最溫柔的一次。
“他還要好一陣才能回來的,你先和我進屋喝杯熱茶,這山上風大,你先如今身體原本就不好,就不要再坐在這兒吹涼風了,待他回來我醫治你,不是平添了我許多麻煩嗎?”尉遲玨溫柔的說道,見杜雲瑾沒有舉動,又道“怎麼信不過我,你放心便是,進屋更安全些。”
杜雲瑾點了點頭,搭上他的手起身進屋,屋內很溫馨,卻很簡約,一張木床,一個木桌子,四個木凳子,而還有一個布簾,杜雲瑾好奇的拉開布簾,才知道這裏原來是診室,還有這藥櫃,然後才回到裏屋,坐在木凳子上,沉默的盯著木桌子看。
尉遲玨本就是醫者仁心心也狠不哪裏去,不然怎麼會讓杜雲瑾進來坐,看著他呆呆的看著木桌,端來了一小杯茶,推到了杜雲瑾麵前,見杜雲瑾遲遲沒喝,便輕聲說了句沒有毒,嘴角的笑容依舊溫柔,看起來那像是昨天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
“尉遲玨你能不能告訴你,沈時墨那個混蛋到底去做什麼了,什麼也不說,他傲嬌啊!尼瑪。”杜雲瑾心中自然是擔心,生怕沈時墨為了他做什麼傻事。
尉遲玨抿了口杯中茶笑道“那可不能告訴你,免得你暈過去,好好喝茶,待他回來了之後我就幫你治病,看得出來沈穀主還真是很在乎你,不是那麼鐵石心腸的人,也好,至少有個好歸宿,哪像那人既然跟到這了,也不肯出來看我一眼,嗬。”
“你說的是江穆雨那個變態。”杜雲瑾伸頭警惕的問道。
“誰準你說他變態了。”尉遲玨那麼一笑,杜雲瑾心慌了,怎麼就這麼一句話就戳到了尉遲玨的軟肋,這個怎麼好,尉遲玨冷不丁的又道“他配得上這幾個字嗎?那東西簡直就是人模狗樣,不知道何時才能光明正大的與我在一起。”
聽尉遲玨那麼一說,杜雲瑾不禁微微一笑,但是一想到這毒是江穆雨下的,還害得他一次次傷害沈時墨,心中也不免想罵他一句人模狗樣,現如今杜雲瑾心中最擔心的,就是沈時墨,不知道尉遲玨如何為難沈時墨,心裏自然是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