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致澤霸氣的護著,讓阮青豔的臉色鐵青帶著一絲蒼白之意,狠狠的瞪了縮在慕致澤懷裏的夜映寒一眼。
都是她,都是這個女人,是她讓她在致澤哥麵前出醜,是她讓致澤哥罵自己,這個惡毒的女人,不得好死的惡女人。
內心瘋狂的罵著夜映寒,要不是今晚真的不能動手見血,她真的會把她給殺了,扔進狼狗裏讓它們把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帶著氣憤的瞪了夜映寒一眼,繞過他們,來到了安在民的身邊坐了下來。
一整個,阮老大看著他們這戲劇般的笑話,沒有理會,也沒有阻止。
在他的想法中,隻要不衝撞今晚的年夜飯,隨他們怎麼弄,隻要不見血,不傷人,有些事,他還真不想管。
安在民見她走了過來,眼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又朝門外走去。
過了一會,阮青豔也站了起來,扔下一句。
“我出去吹吹風。”
“這麼冷的天,出去吹風,你想感冒嗎?”阮老大很不讚同,卻也沒有叫住阮青豔往外走的腳步。
安在民靠在外麵柱子上,已經抽掉了一根煙,在明亮的燈亮下,在夜色中,看不到他此時臉上的情緒。
阮青豔走了過去,站在他的身旁,雙手抱胸看著黑暗的夜色道;“怎麼樣,探到了嗎?”
“他的心律跳的過快,沒有探仔細,不過,我敢肯定的是,他發燒了。”安在民把手中的煙頭扔在了地上,用腳把煙頭給踩滅,語氣帶著堅定的道;
“你不是說沒有探仔細嗎?又怎麼知道他發燒了。”眯著雙眼帶著諷刺之意道;
“我是沒有探仔細,但是,我探到了他的手腕,感覺到了他皮膚傳來的熱度,室內最高溫度隻有二十度,就算他把外麵穿的衣服穿進去,也不可能那麼熱。”
“也許是他擔心他的老婆跟我上樓怕我傷了她,擔心呢!”
阮青豔不相信慕致澤生病發燒,要知道,生病發燒這四個字對他來講,是多麼嚴重的事。
“不可能。”安在民斷一口斷定,慕致澤就是發燒感冒了。
“你說他發燒感冒了,那他的藥放在哪裏,夜映寒身上的衣服手提包,我都翻過了,沒有任何藥的痕跡。”
“真的沒有。”安在民有些吃驚的看著阮青豔,隻她搖了搖頭,低頭沉思了起來。“會不會他把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或許,他發燒的事沒有告訴夜映寒。”
“也有這個可能,致澤哥一感冒就很難好,要是他真的在意夜映寒的話,他是很有可能不會把自己的身體狀況告訴她,免得她擔心她在E市的處境。”
一想有這個可能,阮青豔心裏不由的樂了起來。
就算致澤哥口口聲聲說愛她又如何,始終沒有把他生病的事告訴她,在致澤哥的心目中,她還是個外人。
而自己卻了解致澤哥,他的身體狀況,他的喜愛,他的能力。
她心裏一清二楚。
“要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恐怕不能讓義父知道,不然,怕他趁機找哥的麻煩,青豔,哥生病這件事,記得保密,等有時間,我會問問他的身體情況。”
阮青豔冷笑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諷刺道;“致澤哥生病,幹嘛保密,爸有權知道,再說了,致澤哥當年生過一次病,爸對這事非常的了解,相信有爸的幫助,致澤哥一定能好的很快。”
安在民有些著急。“可是,哥和義父現在的關係……”
“安在民,你是不是怕我爸對致澤哥不利,哼,我告訴你,就算天下的人對致澤哥不利,我和我爸都不會傷他害他,既然知道致澤哥生病了,那麼,我一定會幫他,夜映寒做不了的事,我阮青豔可以,我要用自己的實力告訴致澤哥,誰才適合做他的妻子。”
阮青豔帶著怒氣的放下這段話,然後轉身跑進了屋。
隻是,阮青豔要是回頭看看的話,一定能看到安在民掛在嘴邊上的冷笑,雙眼帶著嗜血的光芒一閃而過。
“哥,既然我們做不成兄弟,那隻能做仇人了,從現在開始,我們的戰爭剛剛開始,誰死誰生,相信過不了多久,會有分曉。”
阮青豔一跑進來,就衝到了慕致澤的麵前,不等眾人回神,手就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等慕致澤反應過來,臉色鐵青的把她的手給打開,然後怒訴的道;“青豔,女孩子家家,做什麼事都毛毛躁躁。”
夜映寒見阮青豔這動作,當場就冷下了臉,可內心卻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