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知道致澤發燒的事,不然她怎麼一跑進來就摸致澤哥的額頭。

還沒等夜映寒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隻見阮青豔道;“哥,你發燒了對不對,為什麼生病了,也不跟我們說,你還把我們當你的家人麼,難道你不清楚你的體質,一但生病就很難好嗎?”

“你胡說什麼,你看我的樣子,像是生病的人嗎?”慕致澤低吼一聲站了起來,眼神冷的嚇人。

夜映寒手挽著他的手也站了起來,怒訴的看著阮青豔。

“阮小姐,再怎麼說致澤也是你的義兄,你怎麼能咒他生病呢!他的體質既然你們大家都知道,他沒那麼容易生病,一但生病就很難好,這件事,你們身為他的家人,難道不清楚嗎?如今,還在這裏咒他,你到底是存了什麼心。”

阮青豔聽到夜映寒這怒訴,有些愣住了。

為什麼致澤哥的體身,這個女人會那麼清楚,還是說,致澤哥把一切都告訴了她。

為什麼,憑什麼,她到底哪點好了,憑什麼得到致澤哥的真心對待。

“夠了,大過年的,說什麼生病發燒的,青豔,你是不是被外麵的冷風吹糊塗了,你看看致澤像是生病的人嗎?之前他生病,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安份的給我好好坐著,再亂說一個字,看我不把你趕出去。”阮老大臉色有些難看。

帶著怒火狠狠的瞪了阮青豔一眼,為什麼一直讓他省心的女兒,在慕致澤一回來,就變的毛毛躁躁了。

“爸,致澤哥真的發燒了,我剛剛探了他的額頭,真的很燙。”阮青豔沒有理會阮老大的話,而是很肯定的道;

“就算他真的發燒了,今晚,我也不容許當醫生的進來,好了,年夜飯馬上就好了,吃完飯,你們都給我散了,看著你們,真不讓人省心。”阮老大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慕致澤和夜映寒的。

話中的意思很明白,讓他們吃了飯趕緊離開,別呆在這裏礙他的眼。

慕致澤又怎麼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他正有此意,既然他開口了,那他當然應下了。

而站在大門口看這一幕都看在眼裏的安在民,內心卻不由的有些嫉妒起來,同樣是義父收養的養子,為什麼待遇會這麼差。

就因為自己樣樣都不如他吧?可是,他有一顆向著他的心,有一顆向著黑道的心。

可慕致澤呢!他就算樣樣都優秀,心思永遠都不在黑道上,都不在這個家裏。

到現在,他還那麼寵著他,難道在他的心目中,就算他放個屁,他也覺得很好聞嗎?

阮老大帶著警告之意的眼神看了站在門口的安在民一眼,他心裏打量著什麼,自己的傻女兒不清楚,可他心裏清楚的很。

他是想借青豔的手,讓他對慕致澤徹底失去信任,失去期待。告訴他,想對付他,是時候了。

接收到了阮老大看過來的警告眼神,安在民臉色難看的低下了頭,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和怒意也帶著點點殺意。

總有一天,他會用行動來證明,他不比慕致澤差。

阮青豔沒有理會阮老大的話,現在她最擔心的就是慕致澤的身體情況。

“致澤哥,是不是很難受,要是身體支撐不了,一定要說。”然後又看向夜映寒。“你是怎麼當妻子的,致澤哥都已經發燒了,你卻沒有發現。”

聞言,夜映寒冷笑了兩聲。“嗬嗬,阮小姐,我想你是搞錯了吧!致澤是我的老公,他的身體情況我一清二楚,你說他發燒了,你說他感冒了,那他就一定會發燒感冒嗎?你要是說話那麼靈,為何不去當靈婆。”

阮老大臉色不好的看了夜映寒一眼,朝自己的女兒道;“青豔,夠了,沒聽到致澤說他沒有感冒嗎?你就不能消停點,就算你擔心致澤的身體,人家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趕緊過來。”

阮青豔有些擔心和著急,氣憤的踩了一下腳跟,帶著不滿。“爸,我沒有騙你,剛剛我摸到致澤哥的額頭,真的很燙。”

“是嗎?那我也探探。”夜映寒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是比剛剛燙了一些,不過,也不怎麼太燙手。

擔憂的看了慕致澤一眼,隻見他朝她揚起了淡淡的笑,好似在無聲的告訴她,現在他還能支撐的住。

雖然有些擔心他的身體,可也知道現在並不是關心的時候,眼中的擔心很快收了起來,換成含著諷刺之意的眼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