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致澤知道她是為了自己著想,不想讓他徹底的跟阮老大鬧翻,可是,這樣隻會苦了她。
隻是,現在還真的不是時候跟阮老大鬧翻的時候,眼中有些歉意的看了她一眼,語氣溫柔帶著歉意的道;“我帶你上去換衣服。”
“嗯。”夜映寒點了點頭,現在的她隻想趕緊上去把衣服脫了,看看燙傷的成況如何。
一旁的阮青豔又怎麼能讓慕致澤送她上去,她的事情剛進行到一半,怎麼能半途而廢。
“致澤哥,我知道你心疼夜小姐,可是阮宅又沒有夜小姐穿的衣服,還是我帶她去我房間換我的衣服吧!”
然後走到兩人的中間,把慕致澤擠開,扶著夜映寒另一隻手,算是拖著夜映寒上樓的。
此時的夜映寒內心坎坷不安,卻也不想讓慕致澤為自己擔心,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最後隻好跟阮青豔上了樓。
一旁的安在民,見夜映寒被阮青豔帶上去了,走到慕致澤的身邊,拉著他朝一旁幹淨的沙發坐上。
隻不過,正在擔心夜映寒的慕致澤,沒有看到安在民手探在了他的脈搏。
混黑道,常年都會受傷,每個人都會一些基本的醫術,安在民也不另外。
雖然醫術不高,卻探探脈這種活還是可以的,當他探到慕致澤的脈搏時,發現他的心率跳的好快。
正等他細查的時候,慕致澤已經感覺到了他的舉動,手一動,從他的手中掙紮了出來。
眼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抿著嘴不語,卻也沒有點破。
就算他真的探出什麼,他也可以說是擔心映寒,才使心跳的快速。
“哥,青豔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有了解麼,夜小姐跟她上樓換衣,不會有事的。”見自己的計量被他給識破,安在民也沒有離開,而是說道;
慕致澤沒有理會他,隻是在心裏冷笑。
阮青豔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心裏最清楚,可就算清楚又如何,現在的他,隻能坐著等待夜映寒下來。
跟著阮青豔來到了她住的房間,裝修的沒有點絲女孩子氣息,不管是牆壁,還是家具床單,都是一個顏色。
可以想象,阮青豔內心是多麼缺少女人的本色。
從衣櫃拿出一件很久沒有穿的棉衣,這件衣服,好像還是她上學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給她買的放在衣櫃裏,穿了一次,被同學笑話,後來就被她放在了衣櫃再也沒有動過。
如今,再次把它拿了出來,它卻成為了別人的東西,內心並沒有任何的不舍,反而有些幸災樂禍。
自己穿的時候,如同瘋婆子一樣,要是她穿在身上,又是什麼樣的一番風景呢!
當夜映寒看到阮青豔拿出來的衣服時,不由的愣住了,微微的皺起了收眉,不由的問道;“沒有別的衣服嗎?這件太花了。”
“有衣服給你換就已經差不多了,還挑三撿四的,你當這裏是哪啊!超市,你家。”阮青豔冷笑的把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然後走到床上坐了下來,拿著手機看了起來。“我跟你說,愛換不換,有本事,你就穿著濕衣服過這個年。”
夜映寒咬了咬牙,內心糾結又糾結,穿還是不穿,這衣服就跟所有的花都繡在了上麵,刺的炫眼。
真不明白,阮青豔是故意的,還是存心的,她衣櫃裏明明還有那麼多的衣服,為什麼偏偏就拿這件格格不入的花衣服給她穿,這不是存心讓她出醜嗎?
可是,現在的她有選擇嗎?很明顯,沒有。
最後隻好抱著衣服進入了浴室,當把濕衣服脫下來的時候,看到手肩上那紅紅的一塊,還起了少許的水泡,顆顆都很大很飽滿,伸手碰了碰,刺痛的感覺,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都說燙出來的傷口最疼了,現在她才正真的感受到,燙傷,真的很疼很疼。
為了緩減傷口上的疼,夜映寒隻好不停的拿涼少往傷口上潑,希望能減輕痛楚。
也許是水泡脹的太快,破了,裏麵的水隨著她潑上去的涼水一同流在了地上,涼水隨著破裂的洞流進了傷口中,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尖叫,要不是不想讓外麵的女人看到自己這狼狽的樣子,她也不會死咬著下唇,不讓那尖叫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