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單憑你的猜測,就斷定致澤哥生病,在民哥,別說我看不起你,你看致澤哥的臉色,像是生病的樣子嗎?”阮青豔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她一直知道,安在民一直嫉妒著致澤哥,覺得他比他強,任何事都比他有能力。

才會做出出賣致澤哥的事情,現在還想沒事找事的說致澤哥生病了。

“對,這件事,不能單憑這個就斷定他生病,也有一種可能,是他對夜映寒的依賴性很強,使他覺得有她在身邊會讓他有種安全感,才會讓自己睡的那麼沉,可是,你覺得,哥是那樣的人吧?一個在刀、槍口上舔血過日子的人,就算他再怎麼信任一個人,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人身安危交給一個女人,有些事,我比你看的更加清楚。”

安在民的解釋,讓阮青豔不由的有些動搖了。

“你讓我怎麼做。”

見她終於答應了,安在民不由的笑了,湊在她的耳朵輕聲的道;

“隻要這樣做,就能知道致澤哥有沒有生病嗎?”

“嗯。”安在民點了點頭。

“好,要是你找不出證據,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帶著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進了屋。

慕致澤正跟夜映寒聊著在,阮老大正閉目養神。

今晚是新年,對阮老大來講,是個很重要的日子,所以,他不想找麻煩,隻要他們別破壞了自己自認為重要的日子就行了。

阮青豔進了屋之後,進了廚房倒了一杯開水,放在托盤裏端了出去。

看到阮老大正閉目養神,阮青豔輕叫了一聲。“爸,我給你倒了一杯開水,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邊說邊走,在路過夜映寒時,腳下沒有踩穩,朝兩人倒去。

雖然,慕致澤拉著夜映寒躲過了阮青豔的壓榨,卻也避不過朝他們潑來的開水。

整杯開水,都潑在了夜映寒的手肩上,幸好穿著厚厚的棉衣,便開水沒有直接倒在皮膚上,避免了毀容的後果。

不過,剛出鍋的開水,就算穿的再厚,透過層層的衣料,也燙在了夜映寒的皮膚上,使的她不由的叫了一聲。

“好痛。”

“怎麼了,被燙到了嗎?”慕致澤聽到她痛苦的叫了一聲,有些擔心的詢問。

“嗯,燙到了。”有些痛苦的皺起了眉頭,夜映寒懷疑阮青豔一定是故意的,不然,怎麼會倒這麼開的水過來。

還有,別的地方那麼寬敞,偏偏朝他們這邊走來,不是故意的,還會是什麼。

夜映寒有些不爽的看了阮青豔一眼,隻見眼中充滿著得意和幸災樂禍,不由的有些生氣,卻也無可奈何。

阮青豔知道自己燙了人,要是不做點事情,一定會覺得她是故意燙了夜映寒。

雖然,她是故意把開水倒的那麼燙,也是故意潑在了夜映寒的身上,隻是有些可惜,為什麼整杯水沒有都潑在她那張臉上呢!要是潑在了那張臉上多好啊!看她還怎麼去勾引致澤哥。

“致澤哥,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這地毯什麼時候蹺了起來,一時沒有看到,才會摔倒在地的,夜小姐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為了不讓慕致澤懷疑自己是故意的,阮青豔一臉自責和痛苦的蹲在了夜映寒的麵前,想去看看夜映寒的手肩,卻被慕致澤給打開了。

“行了,青豔,帶夜小姐上樓換衣服,看看有沒有被燙到,要是燙到了,抹點牙膏,千萬別見藥,聽明白嗎?”

“義父。”慕致澤有些不讚同,要真是被燙傷了,不抹藥怎麼行,單單一點牙膏,真的能治好燙傷吧?

“行了,我知道你擔心她,老一輩傳下來的規矩不能為了她給破了,就算再開的水,她穿那麼厚,也傷不了多重。”阮老大一言就斷定了夜映寒的處境。

慕致澤臉色有些難看,正要說點什麼,卻被夜映寒拉了拉衣角。“我沒事,抹點牙膏也挺好的。”

手肩上傳來刺骨的痛,讓夜映寒的臉色有些蒼白,冷汗一滴一滴的往外流。

衣服是穿的有些厚,可是,那滾燙的開水潑在了衣服上,也會有一定的熱量,雖然沒有毀容那麼恐怖,不過,起泡泡那是難免了。

現在的她,隻想趕緊把衣服都給脫了,好讓那還有些熱度的衣服遠離自己的皮膚,看能不能讓傷口得到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