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豔,別鬧了,今晚過年,別鬧的大家都難堪。”
“難堪,他們會覺得難堪,再怎麼說,我爸也是長輩,他們有做晚輩的自覺麼,有把我爸當長輩看待麼。”阮青豔用力的甩開安在民的拉扯,怒視著看著夜映寒。
最看重過年的阮老大,在阮青豔鬧起來的時候,並沒有阻止,可以說,他是真的對慕致澤寒了心。
“阮小姐,你又何必這麼動怒呢!我說的是實話,難道在你們的麵前,我連說實話的權力都沒有了吧?就算E市你阮家獨大,卻也不能阻止別人的嘴不讓人說吧!再說了,又是你問我的,我隻不過是回答你,這也有錯嗎?”夜映寒一臉無辜的看著阮青豔,不怕死的添油加醋道;
慕致澤含笑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滿的寵溺,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算是給她力量吧!
“致澤哥,你看她。”阮青豔知道自己在嘴巴上說不過她,可在武力上,一定是完勝夜映寒。
“我覺得我老婆沒有說錯啊!青豔,至於我帶映寒一進來,你就一直找她的麻煩,再怎麼說,映寒也是我的妻子,來阮宅過年,也是義父同意的,你這麼找她的麻煩,有沒有想過我的處境。”
這話,完全是偏向了夜映寒那邊。
阮青豔在慕致澤這裏找不到任何好處,隻好把頭偏上了夜映寒。
“夜映寒,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得罪我。”
“夠了,你們誰要是不想好好的把這個年過了,就給我滾。”
終於,阮老大開口了。
語氣帶著威嚴帶著淩利,不愧是混黑道的,無形中,給人帶來一種壓力,讓人透不過氣。
夜映寒感覺有些難受,畢竟,從來沒有人給過她這種難受的壓力,使她有些透不過氣為。
慕致澤見她臉色有些蒼白,知道她在害怕什麼,伸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像似在安慰她,讓她放心。
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眼中滿滿的放心,夜映寒也就放下了提著的心,抬頭看著阮老大。
阮老大也沒想到,夜映寒會不怕自己,不由的眯起了雙眼,看了她一眼,然後抬頭看了慕致澤。
阮青豔知道在嘴上討不到好,隻好暗中籌備如何找夜映寒的麻煩。
安在民根是把自己當做是他們的背景,可他的內心卻沒有一刻停下來。
他在觀察慕致澤,他在想辦法,去探清楚,慕致澤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看這情況,兩人行影不離,想查也查不出任何的事情。
低頭不由的想了一會,拿出手機,給阮青豔發了一條信息過去,然後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不一會,阮青豔接收到了安在民發來的短信,看了他剛剛坐的位置一眼,沉考了一二,然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當然,兩人的動作,沒有逃過慕致澤的眼睛,卻也隻是微微的皺起眉頭,並沒有任何的行動。
阮青豔來到外麵,看到安在民正站在冷風中抽著煙,不悅的走了過去。
“在民哥,你叫我出來,是幹嘛。”
“想奪回慕致澤嗎?”安在民把煙扔在了地上,然後用腳去踩滅。
阮青豔有些不相信的看了他們眼。“你會幫我,據我所知,你喜歡我吧!致澤哥真要是結了婚,我爸一定會把我許配給你,這不是你最想要的結果嗎?”
“對,我是喜歡你,我也知道,隻要哥結婚,義父就會把你許配給我,可我知道,你心中放不下哥,對他的愛很深,我雖然愛你,卻也不能看你整天悶悶不樂,這會讓我很心痛,很自責,自責自己幫不了你,幫不了你得到幸福。”
安在民一口承認他是喜歡阮青豔,卻也說了,他不想看到她不高興,不開心,隻想讓她快快樂樂的生活。
“嗬嗬,說的真好聽,說吧!找我出來到底什麼事。”
“我懷疑,哥生病了,你也知道,哥的身體跟常人不同,他的身體一向都很健康,很少生病,可一但生病起來,就很難治好,之前,哥剛被義父收養的時候,他可是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個月才有起色,前不久,我把哥走私軍火的事告訴了義父,義父想把軍火從哥的手裏搶過來,讓我守在碼頭等著軍火靠岸就帶著兄弟去搶,沒想到,哥事先發現了我們,不管不顧的跳進了結了一層薄冰的海裏,不知泡了多久,之後的一段時間,不管我怎麼調查,怎麼打聽,都打聽不到他任何的消息,你也知道,哥警戒性很高,剛剛你敲那麼大聲的門,都沒有把他吵醒,除了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