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憤怒(2 / 2)

呼吸越來越急促,白桑知道隻憑凰影絕對沒有辦法做到這些事,眼神突然變得狠戾,白桑深深的看了一眼一直皺著眉看著自己的樓破,提著劍飛快的跑離了院子。

屋子裏,樸信正坐在書桌前看著書,一陣殺意突然從外麵傳來,一柄劍破窗而入,直直的攻向了樸信。樸信一拍桌子,飛快的向後退去。

劍刃劈開了桌案,白桑落地,重新提起劍向樸信刺去。樸信的唇邊露出了一個笑容,側身避開了白桑的劍,兩根手指架住了劍身,阻止了白桑的攻擊。

“公主這樣打招呼,未免有些失禮吧。”樸信手一用力,拉著白桑靠近自己輕輕一笑說道。

“你這個禽獸。”白桑惡狠狠的罵道。

眼中又一次迸出了殺意,白桑的左手揮出袖劍狠狠的砍向了樸信的脖子,樸信偏了一下頭,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右手趁機抽回了自己的劍,白桑又一次砍向了樸信。樸信現在已經退到了角落裏,退無可退,白桑知道隻要這一劍他避不開了,即使不死也是重傷。

有人出現在白桑的身後,隻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白桑頓時覺得全身動彈不得,軟軟的跪了下去。

“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在這裏?”惠天看著手裏的銀針,不屑的問道。

“公主想必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吧。”樸信繞過了白桑,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微笑著說道。

全身上下都是麻木的,白桑現在連握劍的力氣都沒有,吃力的回頭看見惠天,眼睛中全都是恨意。

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男人,可以封住自己的內力那麼多天,可以隻用一下就讓自己再也沒有了還手的力氣,他也一定有辦法抹去樓破的記憶。

“是你吧,是你做的吧。”白桑吃力的質問道。

“我做過很多事情,公主你想問的是哪一件事?”樸信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血染在了手上。

看見樸信受了傷,惠天生氣的走上去抓住了白桑的頭發,把她扔在了地上,又抬起腳狠狠的踢了她幾腳。似乎還沒有解氣,惠天四下看著屋子裏有什麼毒藥可以用在她身上。

“小天。”樸信知道他一出手白桑就不可能活著離開這個屋子,忍不住出聲阻止了他。

不開心的撇撇嘴,惠天拿來藥,跪在樸信身旁給他包紮傷口。白桑蜷縮在一旁,眼中全部都是恨意。

“你們對阿破和凰影小姐做了什麼?”白桑冷冷的問道。

聞言,樸信忍不住笑了出來,回頭看著白桑說道:“公主是真的不了解女人啊,女人有的時候可以做出任何事情,難道公主不會為了什麼所謂的愛失去理智嗎?”

眉心微微動了一下,白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樸信走到白桑身邊蹲下來,伸手摸著白桑的臉,像是在看什麼寶物。

“想要抓住凰影的內心不難,她這樣單純的女人,我一眼就看到底了。”樸信輕輕笑著說道。

奮力的把臉挪開,白桑不想讓樸信碰觸自己,果然是他弄得,操縱這一切的都是他。

“這裏的人都太無趣了,他們都沒有樓破讓我心動。”樸信沒想到白桑會躲開,隻是當她在耍小脾氣一般,重新摸上了她的臉。

“你以為我是要這座城嗎,這裏的什麼我得不到啊。”樸信抬著白桑的頭,笑的更加猖狂說道:“這個局,公主還喜歡嗎?”

心髒猛然收縮了一下,白桑難以置信的看著樸信,難道這一切都是樸信為了樓破設的局。樓破溫柔的側臉不斷在腦海中出現,白桑知道自己紅了眼眶。

“你有解藥吧。”白桑拉住了樸信的衣角,艱難的抬著頭看著他問道:“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你放過他吧。”

“禹國的公主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這樣求我,如果傳出去,會不會讓人笑話。”樸信扯過了自己的衣服,微笑著說:“這樣的話,就不好玩了,遊戲就要好好玩才有意思。”

寒光一閃,一把彎刀已經到了樸信的麵前,樸信飛快的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刀鋒。銀針從身後射來,右玄的另一把刀向後一背,擋開了惠天的攻擊,回身向後砍去,逼得惠天後退了幾步。就在這麼短短的瞬間裏,右玄扶起白桑,飛快的離開了屋子。

“讓她們這麼走了,真的好嗎?”惠天看著並不想去追的樸信問道。

“先讓她們多活兩天,我的目的不是她們。”樸信冷冷笑著說。

他想要的,是可以做他對手的樓破,至於其他人,他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