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貞節牌坊(1 / 2)

現代社會男女之間的關係複雜到了一種無法解釋的地步,你睡我我睡你,明天他睡他。在這個生產力高速發展的時代裏,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再有太多的貞潔約束,在利益麵前所有的道德和貞操都已不再那麼值錢。然而蔣玉芳卻給世人上了一堂貞潔之課。

在初聽到蔣玉芳的故事時往往會被那件離奇的凶殺案吸引,事實上那件凶殺案的確非常吸引人,甚至都可以拍成一部電視劇或者電影。但是問題本身並不是那件凶殺案,而是蔣玉芳的感情。我在詢問雯雯一個女人會深愛一個男人愛到什麼程度的時候,雯雯的回答是可以為他去死。

蔣玉芳沒有為沙靜去死,相反,她安靜的在家裏帶著孩子,沒有抱怨沒有改嫁更沒有放棄眼前的一切。她活得很幸苦也活得非常有責任。當仔細的聽著她的故事時會把注意力從那件凶殺案上轉移到蔣玉芳的感情之路上來。如果再仔細的了解下去,會發現在沙靜之前,還有一個男人在蔣玉芳的生活裏出現過。

如果把一個男人成熟與否的標準圈定在三十歲的話,那麼那個在蔣玉芳的生活裏出現過的男子隻能算是一個男孩。

在蔣玉芳和沙靜有了交集之後的第一年過年,蔣玉芳拿著從沙靜哪裏“借”來的兩千元錢回家了。當她到家裏的時候,家裏為她物色了一個“對象”。這個對象就是那個男孩。在這裏我不想提她的名字。當然我也不知道那個男孩到底叫什麼,蔣玉芳隻是給我說了一個發音,一個她自己也不願意提起的男孩。

自古婚姻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在古代封建社會裏很少有獨立自主完成自己婚姻的女子或者男子,梁山伯與祝英台給我們上了一節人鬼之戀後用批判的精神把我們教育得五體投地,婚姻在“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下有多少破裂或成慘劇,衝突封建的枷鎖又何嚐是那麼的容易。

蔣玉芳雖然生在窮山溝活在黃土地上,但她的精神世界被知識灌養得如同一片浩瀚的海洋,她不是沒有讀過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愛情故事,那一對在空中自由飛舞的蝴蝶給了她太大的震撼,原本已經束手無力反抗的她突然有了無窮的力量來掙脫所謂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勇敢的走出了深山,就著讀書的機會遠離那片生她養她的土地。

她和司徒微微不同,司徒微微是逃離了本分,而她則是掙脫了世俗。那個男孩很絕望,他本以為可以很好的將蔣玉芳迎娶回家,八抬大轎聘禮八萬八,這在當地已經算是頂級的了,但是蔣玉芳沒看上,她對他說:“你走吧,我不嫁給你,如果你非要娶我,你隻能娶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男孩害怕了,眼睜睜的看著蔣玉芳離開了這片大山,後來,男孩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如果蔣玉芳能給自己力一塊無字碑的話,那麼這塊無字碑上早已滿是讚美之辭。可誰也沒想到蔣玉芳的愛情故事才剛剛開始就因為一樁奇怪的凶殺案而結束。

蔣玉芳沒有放棄。

她依然很好的生活著,她要為沙靜而活,蔣玉芳轉讓掉了沙靜的饢餅店,堅決的在女子監獄裏勤勞工作,用他的知識化成了能夠為他生活提供援助的物質條件。

在沙靜死後,那個男孩又一次出現了。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蔣玉芳她主動的找我幫忙。她通過那一層層關係找到了我,在山炮的介紹下。

其實我們早已經不用互相介紹,不用朋友來指引,我對蔣玉芳的佩服不僅僅限於字麵意思上,更多的是在心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