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這小子的確不是那麼的有骨氣。
幾下子打完了之後,他果然老實了很多。嚴刑逼供之下,他才說出他的名字。其實我從調查他座駕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華衛。
“司徒微微?”他的手還被我抓在手中,反過來擰住的時候,隻要我一用力,他的隔壁就能被我擰斷。他聽到司徒微微這個名字的時候明顯一愣,“我不認識她,她一個大學生,和我一個高中生能有什麼關係呢?”
我說:“我都沒說她是大學生,你怎麼知道她是大學生的?”
華衛說:“我……我那知道什麼大學生不大學生的,是你問的我才說的,我並沒有說我認識什麼大學生啊,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行,我放開你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你和司徒微微究竟是什麼關係。”
華衛依然不想說,看來他和司徒微微的關係的確非同一般,究竟“非同一般”到什麼程度,還需要我慢慢發掘。我發現我自己也夠無聊的。
經過我的“溫柔”詢問,才知道華衛的父親是一家國企的副總,地位超然,有身份有地位有收入有黑幕,華衛又是獨子,在金錢和自由上獲得了足夠的資源。
窮生盜富生淫。
華衛在北京讀高中的時候機緣巧合認識了同在首都師範大學上大四的司徒微微,他靠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的捕獲了司徒微微的芳心。
也奇怪了,司徒微微看中華衛什麼了?
“你們日了沒?”我問。
華衛好像不太適應我問話的方式,適應了一下才說:“沒,她沒讓。”
“他媽的,都讓你泡到手了,你還說沒有,你他媽的騙鬼呐?”
華衛委屈的說:“我也想啊,大哥,你以為我不想的麼,司徒那麼漂亮,我也想日的,可是人家不願意我有什麼辦法?你有辦法讓她給我爽一下,我給你十萬。”
“先給錢。”我說。
“你真有辦法?你是她什麼人?”
我說:“你別管我是什麼人,你給我十萬我就有辦法讓她給你舒服舒服。”
華衛說:“那你鬆開手,我現在就給你轉十萬。你卡號多少?”
我鬆開了華衛的一隻手,華衛拿出手機點了幾下,還真他媽的給我轉了十萬塊錢過來。“錢轉了,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辦法讓她給我舒服,咱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你能把我鬆開嗎?”
“暫時還沒想到辦法,等我想到辦法了,我再告訴你。”我打了個太極說,“前段時間,你把車借給司徒微微了?”
“對,她還把我車撞了。”
“你為什麼要借車給她?”我問。
“大哥,那車不是我主動借給她的,是她自己開走的,我以為她目的是騙我的車呢,結果他沒媽的她是去見朋友了,結果還差點撞了人,你說女人怎麼一點都不能信任?”
“那得看誰,你不知道她開車幹什麼去的嗎?”
“不知道。”
我放了華衛,這敗家子給我轉了十萬塊,心裏還想著日司徒微微的事,臨走的時候囑咐我:“有消息打我電話啊。”
離開了華衛,我覺得在司徒微微的身上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信息沒有得到,司徒微微肯定做了一件我們都不知道而且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事,究竟是什麼呢?
我突然對她產生了極大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