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就像是一個中年的男人,成熟而有味道。地球有脾氣,會發怒,當地球發怒的時候很少有人能承受它的怒火。而地球上麵的水就像女人,平靜而無任何波瀾。當男人發怒的時候,平靜的水麵才會隨著男人的心情而擺動。
小三這個詞在一定程度上讓人痛恨到了極點,在另外一種程度上又是男人向往的詞彙,當男人接觸到這個單位的時候往往已經開始或者已經走向了無盡的深淵。
已經結婚的女人最痛恨這個詞了,沒有理由。
我情不自禁的把司徒微微和小三這個職業聯係到了一起,認定她有可能就是小三,或者是和小三有點瓜葛的身份,比較敏感和尷尬。但是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那麼萌的的女孩會有心情去做別人的小三。
在排除了華衛這個二流子紈絝子弟和司徒微微糾纏不清但卻沒有什麼聯係的身份後,我再一次把目光鎖定在了司徒微微身上,我這樣做的根源還是想弄清楚她和阿玲究竟是什麼關係,如果沒有,那最好了,如果有呢,或許把她帶到阿玲的父母身旁會對他們有一些安慰。
雯雯反對我的做法。
“你不是已經忘了嗎?”
“我不知道,我是已經忘了。”我說,“但我不忍心讓阿玲的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阿玲是個好女人,至少在我看來是好女人,我不相信她已經死了。”
“可她已經死了。”雯雯說,“叔,該忘的就要忘了,不要再糾纏於這些了,你不想和我一起過生活嗎?”
“想。”我說,“我很想平靜的過生活,什麼都不去想,每天上班下班,看守一個酒店,做自己的生意,然後有一個孩子……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我想有一個家……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你懂的。”
“你還是想要孩子對嗎?”
“不是的,雯雯,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在為我的口誤而解釋,“那麼久以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嗎?”
“從阿玲,到悅悅,我都接受了,叔,你如果再有女人,我不會怪你的。”雯雯說,“我也是女人,我也有過去,叔,對不起,是我說多了。”
我真想煽自己一巴掌。
我為什麼要說孩子的事?孩子在雯雯的心裏是一個永遠的不能愈合的傷疤,這是她最後的命運:無子。在我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已經再一次的傷到了她,她心甘情願的陪著我的時候從沒有任何怨言,甚至是我和悅悅及阿玲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沒有多說什麼,在悅悅說她已經進入到妻子這個角色的時候,實際上就是在說她已經愛上了我。
什麼道德什麼譴責,就讓它們說去吧,我不想讓雯雯受到傷害,她愛我,我也愛她。
“雯雯。”我看著她,“算了,我不去管了,好嗎?”
雯雯看著我說:“真的嗎?”
“真的。”我說,“我保證。”
雯雯依偎在我的懷裏,說:“其實我不想管你,我也知道我管不住你,但是我忍不住想要去管你,我覺得你是我的男人,叔,你又像是我的父親,我不想讓你操那麼多的心,隻想讓你和我一起好好的生活。我就這點要求。”
我知道,她就這一點要求,這要求很高了。好好的生活,就意味著我將照顧她一輩子,雖然這是很高的要求,但是我心甘情願。
沒有幾個女人願意對一個男人說讓他照顧自己一輩子,當有女人對男人這樣說的時候就已經證明這個女人死死的愛上了他,並且非他不嫁。這個時候的男人是幸福的,責任也是最大的。當孩子出生的時候……我想我不應該再提孩子的事。
“我知道,我不去管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