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來打去怎麼都打不過這些抬軟轎的家夥,鍾近善簡直要煩死了,而且這些抬轎子的貨似乎都不怕疼似的,偶爾在他們身上戳傷那麼兩下,隻見流血不見他們有絲毫的痛處和動搖,就像是和軟轎連成了一體似的,完全不見他們有棄轎而去的態度。
“不隻是他們,好像是邪教中的人都這樣!”金重誠瞄了其他的邪教中人,似乎戰鬥力到達了巔峰,身體受傷和不是自己疼似的,完全是一種不是人類的表現呀。
“我來!”裴樂鴻看著還在躲避著雷電的孟寧,心裏焦急毀了,哪兒還管的了自己的安危,他冒著被打傷的危險,欺身到就近的一個敵人的身邊,用力送上一掌,並將大量的內力灌輸的到對方的體內,強行的將他身上的鋼針逼了出來。
兩根鋼針離體,對方就像突然恢複了人氣一樣,臉色大變,身體一下子就像是垮了,緩緩的離開了軟轎的下方。不過這貨也不是個善茬,傾倒之前還不忘用最後的力氣給了裴樂鴻重重的一擊,硬生生的將裴樂鴻打退了數步,還不忘給裴樂鴻來了一劍。
“原來他們身上也埋上了兩根鋼針!”金重誠略有所悟,合著這些人之所以有著這樣的表現,都是因為鋼針的原因,讓他們暫時失去了痛感呀,怪不得能有那麼抗打呢,他還以為這幾個人是專門訓練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不過現在看來,完全可以找到擊敗他們的方法了。
於是金重誠再次施展了自己的隔空取物的絕技,又有一個人的鋼針就被逼出來了,接著鍾近善順利補刀,毫不猶豫的又送走了一個。
雖然他們沒有孟寧發起群攻的能力,但是一個一個的對付這些人,也總比毫無進展來的鼓舞人心。
而軟轎的缺角兒,讓坐在軟轎上的幹巴老頭卻慌了神兒,他大聲叫喊著,似乎受了很大驚嚇,然後又稀裏哇啦的一頓的叫喚,顯然他已經徹底失控了,也無心再對付孟寧了了,而是被他軟轎的一個強壯的轎夫馱起來,飛似的往上山跑去。
裴樂鴻等人想追,可惜卻叫剩餘的轎夫們給攔下了,之間他們又取出了一根鋼針,快速的往自己的身上紮去。
與此同時,其他邪教中的人也往自己的身上紮了鋼針。
就仿佛是身上有按鈕一般,第三波兒鋼針被紮下去之後,那些邪教中的人從眼神上就變成完全不一樣了,如果之前眼中還有人氣的話,這次之後的他們簡直就是行屍走肉的感覺,完全像是真義教的那些殺手了。
戰鬥力暴增不說,行動間變得力量出奇的大,他們的眼中看到的人被他們視為了死敵,唯一的目標大概就要將所有的人都殺的幹幹淨淨。
有惡磨教的人開始受傷,他們已經完全不能與邪教中的這些人對抗,哪怕是逃脫,似乎慢一點都會被傷到。
“退退退,往最安全的地方撤撒!”孟寧看著那些殺紅了眼的行屍走肉,非常明白的知道他們現在是個什麼狀態,這些才是真正的屍人,相對於以前遇上的什麼銅屍、銀屍的都厲害上一個層級,恐怕這些人就是真義教的最高的高手了。
其實麵對高手的時候,什麼地方能退呢,根本就是一個退無可退的局麵。不斷地有人被敵人追上,不斷的有惡磨教的人會受傷。
孟寧剛才被雷電已經追的氣喘籲籲了,此刻卻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她拚盡全力的努力著將那些邪教的屍人身上的鋼針往外逼,可是這次的情況要遠比剛才麻煩很多。
“出!”費盡全力,孟寧大喝一聲,終於硬生生的將這些屍人身上的針全部逼了出來。“屠!”
一聲令下,數十支兵器就向著最合適的敵人殺了過去。
一切都塵埃落定,那些給大家造成了巨大危害的敵人,終於帶著他們不死不休的境界,都一個個直挺挺的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