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都死了!終於”太嚇人,很多人都沒有見過這種殺人的方式,邪教的控製人的手段也太邪了。
“還不完事!”有人指指地上某個還睜著眼睛,牙齒一咬一咬像是要咬人的頭顱。
“不死不休呀!”實在是太惡心了,隻要有一口氣一口血他們都不肯放棄最後的殺戮嗎?噗的一聲,金重誠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大斧頭,讓這個不肯休息的殺手終於與世長眠了。
“其實他們的這種行為並不是自己的本性所謂,這是被安歇鋼針控製的,叫做‘盲殺’一但他們身上的第三波兒鋼針進入身體,這個人就隻是一部殺人的工具了。根本就沒有個人意識。”其實不出了鋼針都不能改變他們行首走肉的特質了,隻能是讓他們失去驚人的戰鬥力,如此而已。
“裴公子,你沒事吧!”突然齊小天的一句話揪動了孟寧的心緒。
“怎麼了?”孟寧直接瞬移到了裴樂鴻的身邊兒,看著他肩胛骨的傷,鮮血直接刺紅了她的眼睛。“什麼時候受的傷?怎麼不說一聲?”
無論是什麼情,孟靜最放不下的自然是裴樂鴻,盡管裴樂鴻的心裏有點小別扭,盡管之前孟寧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和自己的鴻哥哥進行最良性的溝通,可是一見著裴樂鴻受傷,她的心裏就慌了;按說就算是看一眼受傷的位置也知道不至於多麼的嚴重,可是孟寧還是慌了手腳。
“沒事,沒事!我隻是不小心被刺傷了點兒皮肉,沒事的,別擔心!”裴樂鴻看著孟寧,心裏簡直是樂開了花,受點傷而已嘛,寧兒還是關心自己的,那才是最重要的。“就是小天扶著我壓的我傷口有些難受!”
說道撒嬌這個事情,天賦大約人人都有,隻是遇上的人對了,總能施展出來。就比如裴樂鴻這個堂堂的大公子,多麼優秀的才子,堂堂的狀元郎,誰跟前兒都是一派正經的態度,可是一見孟寧肯來關心他了,立馬睜著眼睛說了瞎話兒。
話說齊小天覺得自己可真是冤枉死了,自己為了討好這個可以洗髓易筋的祖宗,恨不得都要掏心掏肺了,還敢壓著他的傷口?簡直就是欲加之罪呀。不過以齊小天的靈透勁兒怎麼會轉不過這個彎彎兒來了,於是他將裴樂鴻推到了孟寧的身前。“裴大哥的傷看樣兒還是不輕的,孟姐姐給看看唄!”
齊小天一推,裴樂鴻就順勢一倒,準確的來到了自己心向往之的懷裏!“疼,人也覺得好累呀!”就在孟寧的耳邊兒,他輕聲的可憐兮兮的說道。剛才他拚命在殺敵的時候有那麼一個瞬間當自己真的接近了死亡的時候,他的腦子裏突然就想頓悟了一樣,他覺得自己連死都不怕了,難道還害怕跟孟寧好好解釋,好好補救自己的不足嗎?不怕!當然不怕!他願意為了寧兒失去一切,放棄一起,那麼就願意放棄自己的尊嚴和脾性。他那一刻就想好了,等這波敵人被收拾了之後,他就要好好的和孟寧聊一聊,說說心裏話,不管寧兒怎麼想的,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再一次打動她,再一次回到她的心裏。
“累了就靠著我,讓我給你看看這傷,可好?”鮮血還在流出,傷口可見不淺,孟寧封住了裴樂鴻的大穴,然後給他開始上藥,她知道他的心思,她也不願意戳破,太久沒有互相依偎了,這種感覺,不僅是他一個人想念。
“好!”裴樂鴻笑的穿暖花開的,臉頰使勁兒的在孟寧的肩頭靠了靠;嗅著她身上的香味,覺得自己的心終於得到了安定,有孟寧在身邊兒,身上的傷也覺得不痛了。
“受傷的人原地休息,體力好的現在開始搜山,那個布陣者身體差的很被一個人背著,一定不會走多遠的,先把他找出來!”孟寧給裴樂鴻處理好傷口之後大聲的向大家宣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