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一道閃電劈在了裴樂鴻和金重誠剛剛站在的位置的不遠處;一道火光這樣硬生生的炸開了,耀花了眾人的眼,誰都沒有看清楚到底他們兩個人被傷到了沒有。
孟寧的雙眼焦急的掃向裴樂鴻,生怕他萬一有個萬一;好在他沒有事兒,確定他安然無事孟寧便堅定的對上了拿法杖的那個長的像爛樹皮一樣的老頭子。
“你,破壞了我的陣法,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布陣者的語言很奇怪,並不是華夏的語言,單詞低沉而扭曲,音調讓人覺得不適。
對於這種外語,沒有幾個人能聽懂,不過孟寧可以,她拜醉心訣所賜,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識破人心,所以隻要對方說的是心中所想,對孟寧來說單方麵溝通無障礙。
“你丫的陣完都已經被我玩完了,你還能拿我還能怎麼樣?咬我呀?”孟寧覺得對麵這貨長得太醜,她不完全喜歡,於是溝通起來表示不需要顧忌什麼禮貌;不過她說話還是以一種義正言辭的口氣,以表示自己的氣勢上完全可以壓倒對方,盡管那貨在軟轎上,看上去比她要高上一些,但是轎子高度也阻擋不了孟寧對他的蔑視,死不要臉的到了別人的地盤上竟然還敢囂張,這不是找走嘛。
說話間的功夫,孟寧身後又竄出了不少已經趕上來的惡磨教的精英們。“得嘞,你們的人數和我們的差不多,這要是想贏我們,你們可要下把力氣嘮!”擺不擺陣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氣勢上先壓倒對方。於是,孟寧嗬嗬一笑,表示“打你們就和玩兒似的。”並且事宜身後的武者可以拉開大家的陣勢了。
不過對方顯然是不能理解孟寧的語言的,所以他並沒有和孟寧磨什麼嘴皮子,又是一通嘰裏呱啦的念叨,那個布陣者的守護者們便齊齊的開始往身上紮針。同樣是那麼樣的針,紮的也是相仿的位置,簡直就人讓人覺得,他們又遇上了一批真義教不要命的死老相好。
“真義教的歪門邪道?”話說大家對真義教的那種自我摧殘為前提,激發身體潛能的那種用生命戰鬥的極端鬥爭模式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一看見這種沒事兒往身上和腦袋上紮針玩兒的貨色便有了一些警惕的心情。有心阻止他們“變身”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大家小心,不要和這些人硬拚,保護好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應戰!”人的潛能在一定程度上被徹底激發之後,短時間之內的戰鬥力絕對不容小覷,何況這些敵人和以往遇上的又不同,這次的人數不算多,但是本身的戰鬥力就相當的可觀,此時人數上懸殊不大,自己這方目前暫時在戰鬥力上也稍微遜色,實在不適合硬碰硬。以孟寧的經驗,這種情況還是拖字訣比較有用。
“跟他們磨,不就是個時間的問題嗎,他們的體能未必能堅持多少時間,和他們拚了!”見識過真義教的那些半死人模式的鍾近善也知道這些人的弱點到底在什麼地方,潛力激發的越狠,戰鬥力越強的死的也越快;耗著唄,時間一到他們就好到西邊追仙鶴去了。
於是乎,大家都動了起來,一人招惹一個開始混戰;基本上開始“你來追我來逃”“你若打我我便躲開”的遊戲模式。整個場麵說起來有些滑稽,像極一場遊戲。
而有了眾人的加入,裴樂鴻和金重誠也終於得到了些休息的機會。且打且躲,努力的調整好了自己的身體情況。不過裴樂鴻是不是的看看孟寧,心裏覺得到底是給她添麻煩了;如果自己夠強大,早早的殺了那個布陣者,那麼一切都簡單多了。
孟寧躲開了眾人的鬧騰,準備直接去取那個布陣者的性命,可是怎奈這貨坐下抬軟轎的幾個人竟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抬著那個老頭子忽左忽右東躲西閃,沒事兒還能和孟寧過兩招,實在讓孟寧無從下手。
“事情不大對呀!少主!”打了老半天,原本想要將那些化身為殺人工具的敵人耗死的人覺得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錯誤,因為那些原本應該越戰越沒有體力的人此刻卻越戰越勇,這讓想要躲躲閃閃的人非常的吃力。雖然隻是躲閃,可是也要虛耗體力呀,躲來躲去的,被敵人追的和老鼠似的,卻不見對方的體能有預料中的消耗,這個局麵不大理想呀,照這個局勢下去,很有可能被耗死的會是他們這些人好不好,看來策略上需要變換了呀。
孟寧正在專心的對付著那個軟轎,並沒有太多的留意周圍的事情,待到有人提示,她才留心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