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邪教的每個人臉上都透著精神飽滿的光華,眼神非常有神,壓根就不像是以前遇上那些所謂的銅屍級別的那種目光呆滯;很顯然,這一批邪教的人和真義教的那幫殺手不是一個級別;路數有異。
“躲著不打可不是辦法,想辦法把他們的那根針給拔出來!”金重誠已經再次加入到了戰爭當中,他趁著邪教中的某人不備,施展了隔空移物的本事,內力使勁兒一收,勉強將對方身上的那根鋼針強行吸了出來。
果不其然,對方一旦鋼針離體,就像是得了一場重病,麵色接著就不好了;慘白的臉色,衰弱的體質,看上去完全是一擊必倒的樣子。
“果然,他們隻是將身體的一部分潛力激發出來了,雖然不是像真義教的那些人一樣會完全燃燒出自己的能量,但是還是可以提高自己的戰鬥力。”裴樂鴻也嚐試了一下,他製住了一個敵人,然後催動內力硬是將那人的鋼針從體內逼了出來,然後便輕易的將那人也製在了地上。
可是裴樂鴻和金重誠的這些個本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施展的開的,畢竟對手太強大,要想輕易的將他們製住實在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戰場的上終究還是一片混亂,大多還是邪教眾人占了優勢。
孟寧一看這個局勢,隻好暫時先放棄了與布陣者的糾纏,幾個起落到了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催動了內力,在強大的力量麵前,幾乎是同時的,邪教中人都靜止了,他們身上的那根鋼針都齊齊的被逼出了體外。
“屠!”孟寧大喝一聲,惡魔教的眾人趁機揮劍向身邊的敵人刺去。
噗噗噗噗招招見肉。
邪教眾人一下子死了大半。自然有腦子靈的的躲過了這一輪的殺招,早早的跳將開去。
對方的死傷讓惡磨教的人鬆了一口氣,要不是孟寧的內力驚人,大家還真要費上些功夫。
可是大家還沒有正經的鬆一口氣,就聽見布陣者又嘰裏呱啦了起來。
結果退到布陣者周圍的那一小撮幸存者們,又從身上各拿出了兩根鋼針,往自己的身上紮去。
“謔又來兩根粗的。不嫌疼呀!”話說有孟寧少主作為拔針的高手在,惡磨教的人表示毫無壓力。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想的簡單事情就簡單了的,所有人都以為孟寧可以再次將那些往自己身上紮針的人解決掉,可是有人卻不允許她再次操作這個步驟。
布陣者那個老頭早就做好了防備,還不等的孟寧出手他就已經出手了。隻見那老頭用枯枝一樣的手比劃著,而另一個手拿著法杖,開始神叨叨的施展開了什麼奇怪的咒語。
也不知道幹巴老頭兒這貨到底是個什麼物種,反正接下來孟寧覺得自己就是得罪了雷神的雷震子,自己去那兒,天雷就往哪去。
想要讓她去再次將這些人身上的鋼針逼出來是不可能的了,因為孟寧自己都應接不暇,疲於奔命了。
“大家以多製少,分散對付,不要讓這些人互相連成一氣!鍾大哥和金重誠跟我一起救寧兒!”裴樂鴻一心係著孟寧怎麼舍得讓她遇上任何危險呢。一看她出了事兒,馬上想盡一切辦法想要營救。
或許是裴樂鴻這個人被動的冷靜,一旦被逼到份上的時候就顯得格外沉穩;也或者是之前孟寧囑咐過裴樂鴻殺敵的時候要好好表現,所以他時刻準備著為孟寧衝鋒陷陣,不管是什麼原因吧,反正裴樂鴻安排的很妥帖,惡磨教的人也非常服從這個僅次於少主的教主大人的第二個關門弟子。
惡磨教的精英,自成三五一隊的陣勢,將僅剩的不足二十人的邪教中人分割開來,實行車輪戰術,打算用時間耗也要將那些邪教的人耗死;就算是身上多了兩根針也不至於武功就高到逆天吧。
而裴樂鴻則帶領其他的人向著布陣者發起了猛攻。
孟寧在被雷電不斷地攻擊,裴樂鴻看著心焦,哪裏還顧得上什麼自己的安危,他一馬當先的衝到了那個幹巴老頭的軟轎前,揮劍就是一通的廝殺,運足了功力毫無保留的向一切敵人發起猛攻,他就希望那個手拿法杖的人能夠快點兒被控製起來,可惜他的那些抬軟轎的拱護者們的功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時半會兒,還真就不好對付。
“我去!這些家夥到底是什麼做成的?根本就是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