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滑進了她的胸部,她全身酸軟,忍不住輕顫著,這種感覺是她從來沒有感受到的,忍不住發出了軟軟地輕哼叫喊聲。
她的聲音仿佛一道閃電,讓他的四肢百骸陶醉,無數的愛憐和渴望席卷全身,讓他情難自禁,前塵往事都不複存在,心裏隻有眼前的女人媚眼如絲。
他另一隻手輕輕揉在那圓潤的翹臀上,感覺到她身體已經軟成了一團泥,一池春水蕩漾。他才鬆了唇,親吻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說:
“老婆,我好愛你。”韋小玉隻緊緊地摟著他的腰,被渴望折磨得叫聲不斷。一時間車裏春光四射,她和他都感到了從來沒有過地滿足和親近。
黑暗中,兩人十指緊握,蘇瑞祥耳語道:“老婆,你剛才怎麼那麼不小心,如果被車撞了,你叫我怎麼辦?我母親和姐姐讓你做什麼?”
韋小玉心情頓時低落,半響才說:“他們讓我去求你爸爸,讓他放過你。我不想去,更不想帶嚴嚴去。我已經在想辦法救你了,我爸爸拿出所有的錢準備賠償給那些人,今日去找人家協商,被那些工人打了一頓。醫院那邊我也托了師哥幫忙照顧那些病人,撫慰傷員和家屬了,不讓他們受罪。而且我今天發現了疑點,裴律師已經幫忙在調查了,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蘇瑞祥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心裏柔軟得一塌糊塗,親著她的耳垂柔聲說道:
“好老婆,我母親和姐姐極愛我,所以對你苛刻了一點,你也別生氣。你為我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以後你隻要跟著我就好。這段時間,你隻要照顧好自己和兒子就行,不要管我,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她抱著他的身子,紅著臉說:“我想你快點回家。”
他噌了噌她頭發,說“我也不想和你分開,想每天都陪著你。”
心裏想著和父親的較勁隻怕他又輸了,原以為大不了進監獄,在裏麵正好修身養性的。難怪爺爺說女人是禍水,但對懷裏的女人他實在狠不下心來。
她心裏如二月的春風拂過暖暖地,驚喜地問他:
“你是不是被放出來了?”
他搖了搖頭
“阿勇給阿宏打電話,說你一路走,一路哭。他也沒有主意,就給我聯係,我一聽就開了阿宏的車過來了,阿宏現在在我房裏睡著。”蘇瑞祥解釋道
“玉兒,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我來幫你解決,好嗎?”他正色說道,
她低低地應了一聲,緊貼在他懷裏,貪婪地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她害怕這一切不是真的,害怕此時分開,他又會翻臉無情。
“你不上班的時候去學學瑜伽,我喜歡女人的腰肢柔軟些,臉上也要學著畫點淡妝,多看點書,你的頭發我好喜歡,摸著非常舒服,不許剪掉了。”蘇瑞祥摩挲了她的後背,細細道來。
她心頭一萬頭馬奔過,嫌棄人都還能說得這麼有水平的,真是人才,恨不得揮拳打過去。但他遊走在她後背的手仿佛有魔力,輕輕拂過,她的身體就起了變化,無比的想念,揮出的手落在他身上,變成了輕拍。他見她如此主動,情意更濃。
她恨自己不能拒絕,那麼依戀他的身體,恨不得溶入進去,一生一世都不分開。生死輪回中,香汗淋漓。他閱女無數,從來沒有那個能像今天這般,讓他感覺仿佛到了九霄之上。直到東方魚肚泛白,他們才停止住酣戰。難怪秦醫生說男人是女人最好的補品,除了雙腿發軟,自己的身體是無比的暢快。
兩人互相凝視著對方,情不自禁地摟到在一起,看著陽光從地平線上慢慢地升起。他抱著她輕聲說道:“玉兒,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不要分開,好不好?”
她聽著他的話語,使勁地點了點頭,心裏幸福得稀裏嘩啦。
蘇瑞祥看著時間不早了,放開她穿好衣服,坐到了司機位置上,係著自己的安全帶。哄著她說:“玉兒,把衣服穿好,座位上收拾一下,我們要回去了,再遲已經來不及了。”
她本來很想說,再呆一會兒,她真的很害怕眼前的他會消失掉。
蘇瑞祥透過後視鏡,看著她脖子上的青紫,嘴角上翹,無比的滿意。他的心裏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隻想好好的對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