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四爺鬱弗非和少主鬱淵澄動手打架,肖景行的確是意外了一番。且不說這兩人平日內關係非常的親密,就算是偶爾有些矛盾也都是生氣甩袖離開,從不會到動手的地步。鬱弗非雖然是鬱淵澄的四叔,卻隻比他大三歲,一項不喜歡習武,武功不抵鬱淵澄也不足為奇。但是鬱淵澄竟然會真的動手傷他,誰都不會想到。
“因為什麼事情?”肖景行擔心的問。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青囊長歎一聲,一臉無奈的道:“他們動手,自然不會是小事。四爺不知道從哪裏聽說當年夫人去世是莊主所為,並說少主並非是莊主親生,讓少主去查查當年的事情。少主自然是不悅,就和四爺爭執,越爭執越激烈,最後動起了手。”
“四爺傷的如何?”
“傷的倒是不重,養幾天就好了。倒是少主被莊主鞭笞一頓,現在估計是在房中趴著呢!”
肖景行無奈的皺起眉頭。
青囊輕拍了下他的肩頭道:“我正準備過去,一起去看看吧。”
德清院,林連枝剛踏進院門,就發覺氣氛凝重,院中冷冷清清的隻有一個丫鬟匆忙的走動。也不知道是因為鬱淵澄受傷,便要回自己的房間,午陽從鬱淵澄房間走出,見到林連枝忙吩咐道:“還不去請青大夫過來。”
林連枝愣了下,青大夫是誰啊?她哪裏認識什麼大夫。
見林連枝還是愣站著,午陽更加的惱火,“愣什麼?還不快去!”
“我……我不認識什麼青大夫。”這初來乍到的,哪裏知道是青大夫紫大夫的,連醫館她都沒見到過。
“你……”午陽氣的臉色微紅,也不搭理林連枝,自己匆忙的向院門走去。
肖景行和青囊此事正踏進門檻。午陽立即的迎上去,微微施了一禮,便急切的拉著青囊道:“青大夫,你快幫少主看看吧,午陽都不知道哪裏下手了。”
看午陽焦急的神情,再聽他這麼說,青囊看了眼肖景行立即的過去。
林連枝一頭霧水,頓了頓,才明白過來,是鬱淵澄受了傷,而且傷得很重。忙跟著跑過去。
房間內,小廝丫鬟都讓開道,青囊匆匆的走到榻前,看著滿背縱橫的鞭痕,甚至有的地方已經綻裂、溢出血來。心中一緊,這也難怪午陽如此的擔憂。
鬱淵澄趴在榻上,此事抬頭看到坐在自己榻沿的青囊,立即的對午陽埋怨道:“我不是說不用青大夫過來的嗎?”
“少主,你都傷成這樣了……”
“送青大夫出去!”
“少主……”
“滾!”
午陽為難的看著青囊和肖景行,請求幫忙勸說。
肖景行走到床塌頭,平聲靜氣的問:“少主為什麼不讓青大夫醫治?”
“不讓就不讓,哪裏有理由。我是死是活,關你們什麼事?”
肖景行冷笑質問:“少主這是在和莊主置氣嗎?”
鬱淵澄沉默,然後把臉轉向裏麵。青囊也理會他生不生氣,招手讓旁邊的丫鬟將溫水端過來,為鬱淵澄清理傷口。剛觸碰到,鬱淵澄變痛的抽搐,然後扭過頭邊對青囊叫道:“我不需要你醫治。”翻過身去,碰到背上的傷,痛的隱忍叫了一聲,冷汗淋淋,身子不斷顫抖,。
“少主……”午陽立即的過去要扶鬱淵澄趴著,確被肖景行攔了下來。“肖護衛,少主他都已經痛成這樣了……”
“讓他再多痛一會兒。”
“肖護衛……”
午陽正為難的,一直站在旁邊的林連枝此時走上前,一把將鬱淵澄搬回來趴著。鬱淵澄因為林連枝的這猛然用力,扯痛身後,痛的叫了出來,還未來得及斥責,就被林連枝的話堵了回去。“多大了,還這麼任性,三歲小孩子啊?還需要別人抱著、哄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