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隨口問問。”肖景行牽著嘴角苦笑,繼續的向前走。

林連枝覺得怪異,肖景行這言辭行為反常,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心中藏著什麼事情,而且這事情還是與林連枝不守婦道被折辱休棄有關。看來要查這件事情,應該想從肖景行入手。

林連枝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兩人沉默一直回到山莊。

在山莊的大門處,撞見正要出門的二爺鬱弗晦,臉上掛著自得的笑,身後跟著一個青年屬下。

林連枝忽然想到了前兩日百果和她說起,山莊中最擅長吹笛的便是他。笛聲多是鬱結憂思的。但是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沒有一點憂鬱個感覺,反而是洋洋得意的小人模樣。特別是壽宴上害她被打時候的凶狠,好似前輩子有深仇大恨一般。

“二爺。”肖景行微微的施了一禮。

林連枝心中還是因為自己被打的時候不舒服,但是也清楚這個鬱弗晦不是好惹的家夥,應付的喊了一聲。

鬱弗晦慢悠悠的步子走到林連枝的跟前,斜著嘴角,掛著紈絝子弟的壞笑。“小丫頭,規矩了不少啊!”

林連枝別過臉,不看他得意的嘴臉。

“怎麼?還因為那天的事情生我的氣不成?”言辭挑逗,動作輕浮,活脫脫的一個風-流成-性-的色-魔。

林連枝冷哼一聲,“我哪敢生二爺的氣,二爺一個不高興,我這小命還保得住嗎?”

“呦,看來還是真的生氣了。”

林連枝白了他一眼,真是不要臉。雖然以前見過許多這麼不要臉挑逗的男人,但是聽說他是魏氏集團魏少的女朋友,一個個都不敢再騷擾。現在來到這個時空,人生地不熟,舉目無親的,隻能夠先忍讓,看著這些色-魔在她麵前張牙舞爪。

肖景行適時的走上前一步,立在林連枝的身側,拱手恭敬的道:“二爺這個時辰出門。必定是有重要是的事情處理,不敢耽擱。屬下這就帶花蕊下去複命。”

鬱弗晦勾起嘴角冷然一笑,看了眼林連枝離開。

花蕊看著鬱弗晦離開的身影,身世不滿的白了一眼。扭頭問肖景行:“莊主不會真找我有什麼事吧?還是你要向莊主告我的狀?”

肖景行無奈苦笑,“莊主會有什麼事情找你啊?”

“沒事就好,就怕有事。”林連枝鬆了口氣,立即眉開眼笑的道,“多謝肖護衛剛剛為我解圍,我要回去了。”說著人已經跑出去十數步遠。

肖景行看著她一身丁香色的裙裾飄然的消失在月洞門內,嘴角不知覺的掛上淡淡的笑。

“在這裏發什麼呆?”身後是山莊的大夫青囊,目光也投向空空的月洞門。

“沒事。”肖景行轉身,玩笑著道,“平日內可都是難得見你青大夫一麵,今日怎麼有空了?”

“四爺今日受了傷,我不過來行嗎?否則,待他身子好了,還不天天鬧騰我不得安寧啊?”

“四爺這次又是怎麼受傷的?該不會又是在外與人動手吧?”這四爺是頑劣的性子,在潤州那都是出了名了,隔三差五的要鬧出點事情來。可偏偏武功平平,受傷就不足為奇。

青囊搖搖頭,“這次不是在外與人動手是在山莊內與人動手,而且是和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