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玉是傾城山的人,怕連累溫家,想要借助阮豫章的手來救傾城山的人。
“也不盡然,大司馬大人,溫良玉固然有自己的目的,皇上在皇陵肆意妄為,若是真的破壞龍脈,卻是會影響國運,皇上最近喜怒無常,也許就跟此事有關。”
“這件事絕對不能夠讓皇上知道,晚上派人去皇陵內部探一探,是否真的如溫良玉所言。”阮豫章道。
“是!”
經過調查,皇上確是在皇陵設立陣法,不過設在了皇陵的一處角落裏,裏麵有重兵把守,聽裏麵的人說陣法裏卻是困了人。
看來溫良玉說的沒錯,隻是他想要救人必須要有一個名目,否則皇上動怒,如今的皇上已經不是當初的皇上,一意孤行任意妄為。
“來人,去將欽天監李大人偷偷得給請過來。”
喻承德情人自然不會那般客氣,欽天監李文庸李大人還在床上,就被人給裝進了麻袋裏請到了軍營。
李文庸睜開眼,見阮豫章就坐在營帳內,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哪裏得罪了他。
“敢問大司馬大人將微臣帶到軍營內所為何事?”
阮豫章命人將皇陵的地圖拿了過來,遞到李文庸的手上,“這是皇陵的地圖,皇上在皇陵設立陣法你可知道?”
李文庸看著皇陵的地圖,皇上卻是問過,東北角的那塊空地是否在龍脈之上。
“皇上在皇陵設陣,難怪帝星暗淡,皇上卻是問過,小人並不知是設陣隻用,那塊地不在龍脈之上,看似無用卻是處在龍脈的尾部,在哪裏設陣法,龍尾被壓著無法擺尾,自然無法翱翔九天。”
阮豫章直接取了紙筆遞了過去,“將你剛剛所的話都寫下來。”
李文庸也看出來,阮豫章似乎要以他的話來對付皇上,他豈敢招惹皇上,“大司馬大人,您饒了微臣吧!皇上若是知道了,會要了微臣的性命。”
“你就忍心看著皇上肆意妄為,皇陵是什麼地方,那可是安葬列為皇族的地方,若是出了差錯,你一家人的性命都保不住。”
看來他今日不寫是走不出軍營,他說地也是實情,“好,微臣也不想龍脈受損!”
阮豫章拿起李文庸親筆的文書,蓋上貼身的印信,叮囑他這件事不許當任何人說起,有他在也無需逃,他欽天監的位置不會丟。
“來人,送李大人回府!”
阮豫章拿到了李文庸的親筆文書,有了出師之名,喻承德見阮豫章隻是看著,並未下命令。
“大人,皇上派去守皇陵的皇上的心腹,武功都不弱,咱們要不要準備人馬?”
如今天也亮了,不方便行軍,“皇上請的一定是唐家的人,今夜兵分兩路,你去將唐家的人綁了,讓你手下的人不論用什麼辦法,逼他將人給放了,別將人弄死了否則取法向皇上交代。”
喻承德憨憨笑道:“大司馬大人放心,那般猴崽子們整人的本事可是厲害得很。”
阮豫章還是覺得卻了些什麼?他也想到一個人,或許可以幫得上忙。
“承德,將南宮睿帶上,就說讓他見識一下唐家的陣法,他或許對破陣有所幫助。”
南宮睿是阮豫章的外甥,深受阮豫章的喜愛,隻是南宮睿對軍械以及機關陣法比較癡迷,對帶兵打仗幾乎不感興趣。
阮豫章決定晚上帶著人前去皇陵,將陣法給破了,還皇陵一個清淨,他總不能夠讓先帝看著皇上為了一個女人,任意妄為。
在阮豫章看來,皇上對傾城山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秦玉拂,易寒與夏侯溟之間的決裂也是因為那個女人,當真是紅顏禍水。不過好的事,秦玉拂的離開,讓扶風的後宮變得安寧,這本是好事,耐不住皇上如此的胡鬧。
一個女人就讓他昏了頭,如何做的了一國之君,也曾後悔過當初輔佐他當上皇帝,或者死去的成親王更適合當皇帝。
夜深人靜,一行人馬朝著皇陵內駛去,為了預防易寒突然帶著人前來偷襲,顧涉負責看守皇陵的陣法。
聽說有大批的人馬在皇陵外,顧涉不知道是什麼人前來,帶著人直接出去迎接,見來人竟然是阮豫章。
顧涉上前,“怎麼晚了,不知道大司馬大人前來所為何事?”
阮豫章已經派了另外一隊人馬從皇陵的西北側進入皇陵,哪裏的守衛比較薄弱。
“阮豫章是前來探查皇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