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幫得上忙(1 / 2)

扶風的將軍,除了洪升與溫良玉是夏侯溟一手提拔,大司馬阮豫章的手下也有一員猛將喻承德,是來儀使領官喻承誌的哥哥,溫良玉與喻承德容貌還是有幾分相識。

玉抬嬌那種地方,身為軍人喻承德有軍銜在身,是絕對能不去的。喻承德喜歡釣魚也喜歡吃魚,再喝上幾倍小酒。

如今國泰民安沒有戰事,兩個人有過幾分交情,偶爾還會約出來喝上幾杯,於是兩個人約好了在河邊喝酒釣魚,這也是喻承德最大的愛好。

溫良玉一早就來到湖邊垂釣,等了許久方才等到喻承德,四旬左右的年紀,個子並不高,容貌相似,不像他弟弟那般斯文,古銅色的肌膚,更加孔武剛猛。

“溫老弟你叫的太急,軍營裏要處理的事情太多,難得空閑。”

喻承德的嗓門很大,聲音有些粗嘎,再多的魚也被他嚇走了。

“這釣魚也要看運氣,一條魚還沒有釣上來,不如一炷香的功夫,看何人的釣得多,送到酒樓去咱們喝一杯。”溫良玉道。

“喻某倒是想留下來,在忙著秋季征兵的事情,哪裏有溫老弟那般清閑,怕是沒時間釣魚,釣一會兒過過手癮,也知足了,還是要回軍營辦事。”

溫良玉自然知道他很忙,他也是個耿直的人,他約了會親自告知,溫良玉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從懷中取了一封信過去。

“實不相瞞,溫良玉此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求喻將軍,幫忙將封信箋帶給大司馬大人。”溫良玉將新建遞了過去。

溫家與阮家一文一武掌握著朝堂勢力,彼此間很有默契,兩個人卻很少有交集,就是擔心皇上會多疑。

“不知,溫老弟心中是何事?”他也是為了阮豫章考慮,畢竟喻承德是阮豫章的心腹之臣。

“是關乎到國運的大事,絕對沒有傷害大司馬大人的意思,喻將軍若是不信盡管將信箋展開一看。”

喻承德很想將信箋取出一探究竟,稍作遲疑,當著溫良玉的麵才開,擺明著是不相信他,反正在將軍麵前也會知道信箋上寫的是什麼事情。

喻承德接過溫良玉遞過去的信箋,“好,喻某人就信你一會回,改日有空了再約出來一敘,小酌幾杯。”

喻承德的為人溫良玉很放心,既然沒有當麵看,是絕對不會偷看信箋上的內容,這件事涉及到皇陵,期望阮豫章能夠年在當年情分,出手援救玄逸師叔。

喻承德回到軍營,屬下前來通知,阮豫章宣了幾位將軍在營帳議事,應該是在商議秋季征兵的事情。

數年朝廷大幅度的裁軍,最近一年都在大肆征兵,國庫每年都要拿出大量的銀子用在軍事上麵,強國是很好,如今扶風百姓安居樂業,國家的實力也在穩步的增長,若是興兵,勢必會製約國勢,月氏國和戎狄可都在虎視眈眈。

阮豫章知道夏侯溟一直有吞來儀的心思,來儀雖小畢竟國力富強,鳳家的人不會像初雲國那般好惹的,隻怕會惹火燒身。

隻是皇上已經不是當初的皇上,不會聽他的勸告。

阮豫章正在與其他幾名將軍商議征兵之事,見喻承德走了進來,以為他帶著屬下去視察。

皇上還要在南疆擴建軍營,需要在軍隊中提拔一些新的將領,需要手下的人將人選呈報上來。

所有人都離開,喻承德並沒有離開,阮豫章見他還站著,“還有什麼事情?”

喻承德將溫良玉交給他的信箋遞了過去,“這是溫良玉請求承德轉交給大使馬大人的信箋,是關乎國運的大事。”

阮豫章不知道溫良玉能夠知道什麼關乎國運的大事,直接將信箋展開,裏麵提及皇上將易寒母親的骨灰葬在皇陵並且設了絕殺陣法,玄逸師叔被困在裏麵半月有餘,並且抓了慕容歡做人質,就是想誅殺易寒。

皇上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利用皇陵的風水之地來設陣,傷了龍脈會極大的傷及國運,還請大使馬大人出手解決此事。

阮豫章最了解當年的事情,當年可是易寒的母親用自己的兒子替換了夏侯溟,如今竟然利用骨灰來誅殺易寒。

在他被秦玉拂下毒之時拚死救了皇上的性命,兩人聯手文竹朝堂,易寒為他做的仁至義盡,皇上理應歸還骨灰。

若是沒有傾城山,沒有易寒夏侯溟如何能夠如此快的坐上皇帝的寶座,一切就隻因為一個女人。

阮豫章與淩胥和玄逸關係都很不錯,如今玄逸那般武功決定的高手都被困在裏麵,他雖然並不相信風水名利之說,借助皇陵設置絕殺陣,是對先帝以及禮道皇室的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