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涉想明白阮豫章是如何會前來探查皇陵,“大司馬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皇陵有我等人把守,怎麼會有事?”
“是有人舉報,皇陵內有人破壞皇陵,阮豫章帶著人前來探查。”
顧涉知道阮豫章說的是皇陵內的陣法,這件事是很隱秘的事情,阮豫章並不知曉,一直以來相安無事,突然造訪倒像是真的被人舉報,是何人吃了雄心豹子膽,難道是傾城山等人在動手腳。
“大司馬大人,顧涉奉了皇上的命令前來保護皇陵,每日都會嚴密探查,倘若有人破壞皇陵,豈會不知道。大司馬大人怕是受了歹人的蠱惑?”
“歹人?看來顧統領似乎知道是何人舉報?如此更應該配合調查,讓阮豫章進入探查,若是無事自然會離開,若是有事,皇陵重地一切不合法度的事都不可以發生。”
阮豫章帶著人闖皇陵,被顧涉阻攔,雙方人馬僵持起來。
另一邊喻承德帶著南宮睿以及一隊人馬,偷襲守衛,順利進入皇陵,前麵阮豫章帶著人牽扯了皇陵的大部分守衛。
南宮睿今年剛剛二十出頭,一直對機關和軍械有所研究,如今在軍器監任職,聽說今晚要見識唐家的陣法,便偷偷的跟來了。
見到麵前的結界,很是驚奇道:“這就是唐家的陣法,果然神奇。”
喻承德想要抓到唐家設局的人,隻見著結界,與從前見到的不一樣,“怎麼不見唐家的人?”
“人應該在陣法裏麵?”
一行人在陣法外麵,不知道如何破陣,不敢貿然行事,他們不需要去找尋骨灰,不需要去進入陣法內,隻想從外麵將陣法毀掉,看來沒那般容易。
南宮睿波拔出手中的暗器,直接沒了蹤影,喻承德索性拿起長刀直接劈了上去,長刀直接被吸了進去。
“這什麼鬼東西?”喻承德罵道。
喻承德一直叫罵,結界內唐鐸氣得不輕,這些究竟是什麼人?傾城山的人絕對沒有這般粗魯。
護衛說來人是扶風的喻將軍,這些人是不能夠傷害的,喻承德帶著人罵得太難聽。
唐鐸命人去阻止,裏麵有人人走出結界,“這陣法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設立的,你們在這裏破壞也是無用,還是離開吧!”
南宮睿記住了那個人走出來的方位,見喻承德要罵人,直接拉著喻承德道:“喻叔叔,既然如此咱們還是走吧!”
喻承德接著火把的光亮見著南宮睿在向他打眼色,“這什麼鬼陣法,還是去找大司馬大人。”
那人見人離開,直接走進陣法,南淩睿突然喊道:“快,跟著進入!”
緊接著一行人跟著那人的方向直接跳入進入結界,結界隻有一個門徑可以進入,隻有唐門的人才知道。
以為那些人被皇上的命令給嚇走了,沒想到竟然去而複返,已經晚了。
所有的陣法都是由唐鐸負責操控,喻承帶著人將闖了進去,唐門的陣法厲害,武功並不是很在行,很快就被人給抓了起來。
喻承德逼著唐鐸將陣法解開,沒有皇上的命令,唐鐸是不敢解開陣法,畢竟皇上說過陣法若是被破了,唐家就不保了。
南宮睿見著喻承德玩的盡興,獨自一人朝著石室內望去,碩大的室內擺放著各種的陣法,密密麻麻,十幾個人被困在不同的陣法內。
深處陣法內的人很難出離,他是局外人,是可以幫上忙的,他可以見到遠處最中央的陣眼,可是太遠了他根本就無法撼動。
看來隻能夠想辦法幫幫他們,手中的暗器,對準某處陣法的寶石,隻要射落其中一個,那個陣法就破了。
玄逸已經接近陣眼的位置,如今現在冰山雪山之巔,與白熊纏鬥,他知道這是幻境,隻有打贏了就可以離開,這已經是他闖過的第十九個陣法,還不知道其他的人被困在什麼陣法中,更不知道外麵度過過少時日。
還好陣法隻是想要困住他們,並沒有直接將他們誅殺,隻要能夠找到陣眼,這個陣法就破了,
玄逸正在與白熊纏鬥,突然時空變了,所有景象都消失,陷入了黑暗之中,難道踏破了陣法,進入下一個時空。
南宮睿射落一枚寶石,見玄逸立在原地似乎還在掙紮,“你隻要向右邁一步,就進入下一個陣法!”
玄逸是可以聽到來自天空傳來的聲音,向右邊邁了一步,眼前的時空又變了,茫茫的草原,一望無垠,神鷹在天空盤旋,遠處一行騎著馬皮的年輕人朝著他的方向奔來。
南宮睿若是進入陣法,就會被陣法所控製,他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可以盡可能的破壞陣法,能夠射落的寶石幾乎都被他射落,陣法的數量逐漸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