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宇閣中此時危機重重,靳洛的氣息雖已穩住,但依舊微弱,所有門主均去尋歐陽日雨。紫覽丞相為給玉麵千手報仇,每日派人前來刺殺。
祈翊每日都在靳洛屋內照看著,心中也是焦急萬分。
蕪豈在給靳洛渡了一個時辰真氣後虛弱萬分,正欲換侍清,自己休息片刻,遙兒便進了屋。
“左護法,右護法。”遙兒作揖。
“何事?”侍清問道。
“錢門主有事要報。”
“快讓他進來!”蕪豈一聽是門主,甚是激動,定是有歐陽日雨的消息了。
不多時,錢門主便進了屋內。
“見過護法!”
“快快起身,是否尋到歐陽日雨?”蕪豈焦急道。
“稟右護法,歐陽日雨此刻在水珀宮。”
“是嗎?那快快請他來我翊宇閣。”蕪豈說完,卻見錢門主蹴鞠不安,心中不解,“錢門主,發生了何事?”
“右護法,我等本欲請了那歐陽日雨,但中途突然出現一女子,武功奇高,阻擋了我等,她還說‘回去告訴靳洛,歐陽日雨乃我水泊宮的人休想搶去’。”錢門主說道。
“女子?從不知水泊宮有此等女子,蕪豈,依你之見,該女子為何人?”侍清皺著眉道。
“若是從前,此女子必是藍嶺前將軍之女上官卿,但傳言,不久前與紫覽的一戰,葬身戰場……”蕪豈歎息道。
“你說什麼?什麼前將軍?卿兒,卿兒她……”祈翊從椅子上站起身,滿麵的不解。
“祈翊爹爹,靳洛為你報仇,殺了上官默宇!至於上官卿,戰死沙場。”蕪豈冷聲道。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啊?是我錯,不該對洛兒隱瞞啊!我可憐的卿兒~”祈翊說著便落下了淚來,其中必有隱情。
蕪豈正想說些什麼,遙兒走上前:“右護法,其實,其實上官卿並未死。”
“你說什麼?”蕪豈驚訝道。
“當日,閣主前去別宅,從冷兒手中救下上官卿,但第二日,上官卿便不告而別,故,上官卿無生命之憂,但不知去向。”
“照遙兒如此說法,水珀宮的女子,必定是上官卿!我即刻去羌屹。”蕪豈道。
“不可,此次就讓淵前去,你需好好休息,何況你已許久不曾回藍嶺皇宮,恐女帝疑心!”侍清慢慢分析。
蕪豈聽侍清如此說,也有道理,便讓淵前去一趟,祈翊思女心切,便也隨淵一同去了。
我剛用過午飯,蕪華一直不曾醒,我也隻得先小憩片刻。剛躺下便聽到外麵吵吵鬧鬧,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帶著滿腔的怒火穿上衣開了門向外邊大吼:“何事如此吵鬧?!還讓不讓我睡覺?”
剛叫完竟然發現外邊混戰一片,我立刻取了冰茗衝了出去,一黑衣男子與一藍衣男子被圍在中間,那藍衣男子似是不會武功,黑衣男子一邊打鬥,一邊護著藍衣男子,卻不顯敗,男子武功之高可見一斑。
“都退下!”我命令。
待大家都退下,我細看兩人,黑衣男子戴著麵具,但這麵具對我來說不能再熟悉了,翊宇閣到底想怎樣,又派人來。轉眼看到那白衣男子,翩若驚鴻,瑰姿豔逸,一頭長發及腰,目若星辰,雖已不再年輕,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你們是何人!來我水珀宮有何貴幹?”我提高聲音道。
黑衣人上前一步:“上官卿!我找你有要事相商!”
這聲音?“我說,我們是不是認識?”我疑惑道。
“在下翊宇閣淵,見過姑娘。”
“淵?原來是你?找我何事啊?”剛待我問完。
淵旁邊的藍衣男子竟哭著走上前握住了我的手:“卿兒~果真是我的卿兒!這許多年,讓你受苦了,爹爹對不起你……”
等,等等,什麼?爹爹?我推開男子,後退數步。
“卿兒,怎麼了?我是爹爹啊,怎的不識得爹爹了?”祈翊見我如此防備他,忍不住淚落的更多了。
淵上前護住祈翊,在祈翊耳邊低聲道:“老閣主,上官卿生了一場大病,醒來後便失了記憶。”
祈翊聽完險些暈了去,淵急急扶住。我看這兩個人不知演的哪一出,也不多計較,便請他們進了議事廳,經淵與祈翊的解釋,我才知道,原來,這藍衣男子便是我那傳說中的美人爹爹。
這麼說來,在這異世,我將再有一位親人,心中不免也一陣暖意。便從懷中取出娘親死前交給我的玉佩,放到爹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