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請你放了我們,我們都是好孩子,求你了。”
他轉過頭,露出邪惡的眼光。
“求你,求你。”
······
“笑晨,你醒醒,醒醒。”
“求你。”
“怎麼一喝酒就做噩夢,你醒醒啊。”
醒來人已經躺在俞欽帆懷裏,我眷戀這個安全的胸膛。竟厚著臉皮不起來。環顧四周,這是在車裏。“我怎麼在這。”
“你忘了你喝酒的事了?”
“喝酒?”我清晰的記得淩暮跟我講的那個故事。說來也奇怪,都是醉,我是一瓶倒,偏偏能記住一些重要的事,那些海量的人喝了酒,不都是什麼也不記得了麼?怎麼的量少的人記得醉酒的事那麼清楚。
“淩暮呢?”
“在後麵。”
我扶著車搖搖晃晃的坐起來。淩暮躺在車後麵睡得很香。
“大晚上的,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酒吧。”
“路頌揚給我打電話了,他有點事沒能過去,我剛好在哪附近。”
“哦。”
我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他已經褪下的衣服。他現在的整個穿戴,讓我意外之外。還有些不是滋味。說不上來,就是不高興。
“怎麼了?”
“沒事,有點累,我們什麼時候到學校。”
“快了。”
“那我先睡會吧。”
“別,別睡了,說說話吧。”
“你說吧,我聽著。”
“開車呢,我是夜盲,你說能說話嗎?”
我緊張的看著眼前的路,這個地方竟然沒有路燈。
“你不會真是夜盲吧。”
“傻瓜,我要是夜盲,能開車麼?”
“你有病吧你,嚇唬我幹嘛。”
“沒什麼,覺得你不開心。”
“我這幾天聯係不上你,想問你一點事,可你的電話一直聯係不上,你到底去那了,那個小戒指我已經知道不是我的了,那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騙我?你這半個月不告而別去那了?”我深深到吸了一口氣,憋死了,一口氣這麼多問題拋給他,我算是輕鬆了。
他沉默著不說話,我也懶得理他。恐怕我這樣的失態,不淡定,怕是頭一次。沉默沉默。我久久等他回話,他倒是淡定的很,隻是有些不耐煩。你究竟有什麼不能說的呀。
如果你身邊的朋友有那麼多秘密,你會開心的裝著一直不知道,心安理得的聽他說話麼,至少,在他一次一次的驚訝之餘,我招架不住。我不知道他的情緒為何,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身份,甚至與不知道他倒是是個什麼人。
車子很快駛向光明大道。我看著他的臉由黑暗到明亮。他的眼神裏多了一些和我一樣的煩躁情緒。至少他開車時,不找好路走,專挑那些坑坑窪窪的路走時,我是這樣覺得,我手裏緊緊拽著安全帶,他開的飛快。見過飆車的,就沒見過他這樣不要命的。
沉默,沉默。這種氣氛讓人壓抑的受不了。
直到他再次碰上石頭,後麵的人已經受不了,扶著玻璃就要吐。我狠狠的抓了一下俞欽帆的車子,用命令的口氣喊道,“停車。”
他隨即刹住車子,我整個人由於慣性差點沒撞到玻璃上。淩暮直接從後座上掉了下來。也不顧這是什麼車直接從前麵踩了過去,扶起淩暮,淩暮扶住頭,直喊痛。我拉著她,下了車子,任她在路邊發泄。她現在應該很難受吧,臉色蒼白,嘔吐不止。她本就身子弱,這會靠在我身上,我完全沒有感覺負重。
俞欽帆從車裏出來,幫我接過淩暮,拿著紙巾給我,示意我給她擦擦嘴角的髒物。我一邊給她擦著一邊心裏不愉快,明知道她已經喝了那麼多酒,就不知道顧忌一下別人麼。也是我的錯,沒事幹嘛跟人家發脾氣,有那個資本嗎?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搞不清我究竟是在氣他,還是氣自己。我抬起頭,目光迎上他,他的眼眸裏沒有往常的淡定,疲憊很明顯的寫在臉上。
“你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有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不得不做。”
是我不了解,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扶著淩暮進了車裏,他把淩暮塞到車裏,關上後車門。然後搖晃著給我開了車門,我驚異的問,“你喝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