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不知道,用學生的口氣和他聊天,聊著聊著我提出要去看看他和她的女兒,他答應了。她的女兒很粘人,尤其喜歡我,他說我真像個賢妻良母。以後,我忍不住,竟然說了我喜歡他,願意照顧他和他的女兒。”
“後來,你兩就談了,就是十一回來後。”
“恩恩,他說他也是喜歡我的。”
“你信了?”
“那段時光,我隻要想到他說我送他的棒棒糖他一直留著,我就恨自己不早點告訴他。他怕他耽誤我,怕我家人不同意,怕別人說他老牛吃嫩草,他也沒敢開口。後來,這個寒假我真的傻到天天跑去照顧他和他的女兒,我為他們學會了做各種不一樣的飯菜。我習慣了我空氣裏有他,他卻推開了我,好殘忍,好卑微。”
我懶得去想這是個怎樣糾結的故事,她的內心應該是苦澀的。以外人不了解的姿勢獨自承受著一切,我說我理解她的為難和委屈,那都是屁話,我懂什麼,她的切身體會,誰懂,唯有這樣放縱自己,才甘心。
“後來,他的妻子回來了,我正在那裏逗孩子開心,在院子裏聽到他們爭吵,什麼為了孩子,為了他,她要回來。我偷偷的躲在屋裏,大氣也不敢出,孩子哭了,我怕引來他們,偷偷的找個角落奪了起來。後來,他妻子不走,我就躲在那裏偷偷的看著他們。那孩子雖然喜歡我,可我畢竟不是她親媽,小女孩手指著我躲起來的方向。我害怕極了。後來,他把她支出去。我看著她們的家,不覺的笑自己傻,傻到竟然相信我也可以為他照顧好自己。”
我觸摸著她心髒的地方,那裏冰冷的不像人身上的溫度。倒像是死了一般。
“你還活著?”
“它還痛。”她把自己的手放在我心口上,說了這句話。旁邊的帥哥,捂著嘴偷笑。我瞥了一眼,他才守住。今天,誰敢笑我們,誰倒黴。
“他是個負責的人,為了他的妻子他的孩子。我們隻能分手,結束這段沒見光的孽緣。”
“他說的分手嗎?”
“不是,我說的,是因為他不願意和我說話了,我提了分手,他答應了。我知道他的為難,我還能說什麼呢?”
他就是個畜生,旁邊一直認真聽故事的帥氣服務生,不忍心插了一句。我也是滿口想罵,可那敢呢,淩暮都為他變成這樣了,現在這是時候那裏是呈口舌之快的時候啊。話說這個路頌揚怎麼還沒到。
我模模糊糊的看著一個彪形大漢做到淩暮旁邊,他舉著杯子要跟淩暮對飲。我衝過去躲下淩暮的杯子,大漢嬉笑著看我,嘴裏不幹不淨的說著,“喲,兩小妞,長的不像良家婦女啊。”
“什麼···。”淩暮一聽提著他的衣服對著他就是一陣咆哮,“老娘都這樣了,為了別人都把我自個最愛拱手讓人了,我還不偉大,還不是良家婦女···你說,說。”
我趁著自己還有點意識,拉著淩暮放下他,這種人,惹他幹嘛。兩人正想走,那男的不知羞恥的跟著我兩。我轉身瞪他,用我以為最惡毒的方式。他哈哈一笑,更是跟的勤奮。此刻我真想罵坑爹,這種事情,竟然還是避免不了。路頌揚,王八蛋,究竟在哪裏啊。
“混蛋,騙我,混蛋,不要我,混蛋,為什麼要答應分手······啊啊啊,他是混蛋。”
我現在有種要撞死的衝動,早知道不該喝的,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現在及保護不了她,連保護自己都成了問題。
我抬頭走著,拖著已經不省人事的淩暮,左邊一個人跟著自己,右邊是走不到頭的路。
“讓哥哥扶著你唄。”
我回過頭,那個大漢竟然扶住淩暮的頭,淩暮靠在他身上,許是找到依靠,不聽我的叫喊。我急的汗都掉下來。這個地方人很多,可沒有人關我們的死活。
“放了她。”一聲有力的聲響,從耳根旁傳來,我轉頭望去,俞欽帆快步走來。他一身行頭,讓我陌生了不少,這個人有多久沒見,就有多陌生。他西裝革履,派頭十足。身邊還跟著幾個小哥,個個都是他那副模樣。
大漢惹得起市井小民,可這種排場,他那裏招架的住,早就落荒而逃。也顧不上這標準的美人,今晚的獵物了。
我愣愣的看著他,不知覺的站直了身子。淩暮沒有了依靠差點歪倒。俞欽帆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我看著淩暮安詳的靠在他肩膀,整個人踏實了不少,也撐不住,隨即倒下。
“混蛋,放開,放開。”
淩暮被一個彪形大漢攔住直接進了一個廢棄的廠子,我絕望的盯著把自己捆綁著的人,硬話不聽,我使用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