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最後還是放棄了,索性不管蘇然,把門鎖起來,讓蘇然在卡座上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蘇然是被酒保喊起來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酒吧,疼痛的厲害。
“這是哪兒?”她揉揉惺忪的眼睛的問道。
“切,你看不見這是酒吧嗎?”酒保嗤之以鼻的喊道,“姑娘,真是稀奇了,你是失戀了,還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了,喝酒居然能醉的不省人事的是吧?昨天晚上我喊了你無數聲,你一聲沒應答。好,昨天晚上咱不說了,可今天早上,你不能還迷糊吧。趕緊的起來,我們還要工作呢。你要是想喝酒,也要過會兒,現在沒有!”
酒保大聲吵嚷著,直接把蘇然從卡座上拎了下來。
“行了,你別動我,我不就是喝醉了嗎?”蘇然從包裏拿出幾張紅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這些錢給你,夠我的酒錢了嗎?”
說完,踉蹌著起身,向酒吧外麵走去。
“唉,我說姑娘……你……”這女人昨天晚上已經付了酒錢,果然是,什麼都忘記了嗎?
或者是傻子?
酒保胡亂猜測著,終是沒有追出去,把錢往兜裏一揣,笑著離開了。
今天的陽光太足,一大早的就明晃晃的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蘇然敲敲自己的太陽穴,拿出手機想看一下時間,卻發現手機上麵有無數的手機號碼。
很奇怪,手機號碼都是陌生人的。
這麼多重複的打過來,貌似也不像是詐騙電話。
那麼應該是誰的電話呢?
難道是季言凱?
他現在可是在警局呢,難不成,是他借了別人的手機號碼打過來的嗎?
他發生什麼事情了?會不會被判刑,被判刑的話會不會很重?
蘇然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急忙回撥了過去。
其實電話是季一平打來的,因為就在昨天晚上,他收到了房宗田律師的律師函,這讓季一平怒火衝天,他對季言凱這個家夥的所作所為痛之入骨,可再恨,季言凱終究是他的兒子,是季家的獨苗苗。好在,房君賢沒死,真要死了,他季一平的能量再大,也撈不出來季言凱。
現在收到了律師函,人家律師針針見血,字字討伐,讓季一平沒有話可以辯解。
所以,他把這一切都歸罪在了蘇然的身上,因為沒有蘇然,季言凱才不會閑的沒事幹去打什麼房君賢。
於是乎,給蘇然打了無數個電話,可他不知道的是,蘇然已經醉成了一灘泥巴。
瞧,悲了個催的,房家把怒火發泄到了蘇然的身上,現在季家也被怒火燒到了蘇然的身上……
手機接通之後,蘇然便聽到了季一平暴跳如雷的喊聲,“蘇然,你現在立即給我過來,季言凱是為了你打的房君賢,你現在讓季言凱那混蛋替你坐牢是吧,你說,這事怎麼辦?”
蘇然本來就頭痛,在聽到季一平聲音的時候,頭更痛了。
蘇然吼叫完就收了線,然後上了車子,也沒去上班,直接回了家。
但是,當她回家之後,就看見季一平氣咻咻的站在她家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