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賢,就是這個女人害你被季言凱打的對不對?”房宗田指點著蘇然,無比的憎恨。
房君賢搖搖頭,“爸媽,你們不要責怪蘇然,一切都是我的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彭娟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話,“君賢,你瘋了嗎?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愛你,你居然還有心思替她說話?我看你以後不要與她交往了,你離他遠一點吧。”
“我知道她不愛我,但是,我更知道我愛她!”房君賢對蘇然就像著了魔一樣,自從認識蘇然,他就知道蘇然不愛他,但他就是喜歡蘇然。
他自嘲的說:“這是種病,卻無藥可治。”
麵對房君賢的表白,蘇然感覺臉上一陣燥熱,她一直當房君賢是有點粗魯的那種男人,甚至是感覺,自己不過是在利用房君賢,隻是為了擺脫季言凱而找來的一份安慰而已。
可現在聽著房君賢的表白,蘇然越發的對不起的他。
她糾結的看著房君賢,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一點什麼好。
“唉,這簡直就是作孽啊。”彭娟歎息一聲說道。
“什麼作孽不作孽的,我不管什麼情啊愛的,我隻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那個季言凱打了我的兒子,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房宗田叫囂著。
“這個我讚同。”彭娟咬著牙說,“那個季言凱太可氣了,他憑什麼打我的兒子?我就算是要傾家蕩產,也一定要讓他把牢底坐穿。”
“哼,坐牢也便宜他了,我有時候真想著把那個季言凱給一槍崩了。”房君賢說著看向蘇然,“蘇然,你盡可以去告訴那個季言凱,他家裏是有錢有權是吧,但是,他再有錢有權也不能沒有王法,也不能胡作非為,大不了,我真會與他同歸於盡。”
房宗田惡狠狠的樣子讓蘇然心驚,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房宗田話落,拿出了手機,給律師打去電話。
他不停的衝著手機叫囂著,無非就是控訴季言凱的罪行。
蘇然做了一個深呼吸,再做一個深呼吸。
此刻,她很想遁逃,可是,她不能。
房宗田現在在氣頭上,她倘若置氣離開,那麼,隻會讓房宗田更加的憤怒,那麼,他自然會把這種憤怒轉嫁到季言凱的身上。
如此,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蘇然最後聽到的是從手機裏傳來律師一句斬釘截鐵的話:“房總,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勝券在握,不是有錢有權就能抹殺事實的,季家不占理,這一次,就算季一平在港城隻手遮天,他也不能救出季言凱了。”
房宗田張狂而得意的笑了,“好,很好,這一次,我一定不會放過季言凱。”
蘇然看著他有點猙獰的表情,心裏顫抖了,季言凱這一次似乎真的在劫難逃。
彭娟不屑的看了蘇然一眼,然後走到房君賢麵前。她親昵的撫摸著房君賢的手,“君賢啊,你放心,這一次我們堅決不放過季言凱,我們就算把家底挑了,也要給你向討一個說法。”
房君賢躺在病床上,微微的點了點頭,他聲音很輕的說:“也不至於到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讓他接受懲罰,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