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對季一平沒好感,如同季一平對她沒有好感一樣,於是就當沒看見季一平一樣,掉頭就要往下走。
季一平找她為的什麼事,她一清二楚,她沒辦法,何必自找難看。大不了不回家了,開著車遊蕩去唄。
當然,蘇然想的純粹是一廂情願。季一平既然來了,怎麼會放她就此離開。
季一平幾步便已經走到了蘇然的麵前,攔住了蘇然的去路,“蘇然,你不承認季言凱是為了你嗎?”
蘇然挑著眼角看了季一平一眼,她似是而非的說道:“房宗田說他兒子是為了我被你家兒子打,你也說你兒子是為了我打房君賢,那你告訴我,你家兒子季言凱憑什麼為了我打房君賢?”
季一平哼笑了一聲,“這還用我說,還不是你個狐媚子,迷惑了季言凱那個混小子,成天讓他魂不守舍的。蘇然,我也告訴你,季言凱已經有了未婚妻,你最好別再打季言凱的主意!”
“嗯,季董,你找我如果僅僅是為了這件事,那你還是放心吧,我向你發誓,我從來就沒打你家季言凱的主意。”蘇然粗暴的打開季一平的手,“季董,你盡可放心了!”
“行,不錯,那你現在跟我走一趟。”季一平許是相信了蘇然的話,他微微頷首道。
“去哪兒?”蘇然詫異的問道。
難不成這個季一平是打算讓她去替季言凱坐牢,切,要真的可以,那也未嚐不可。但關鍵是,人家警察同誌答應嗎?
“還能去哪兒,當然是陪我去見我的兒子。”季一平回答。
“你都說我是妖精了,你還要讓我見你的兒子?你不是害怕你的兒子被我蠱惑了麼?”蘇然說話,心裏自覺自己的這番話很可笑,便兀自自嘲的笑了起來。
“我要你去是讓你與警察解釋一下,說白了就是替季言凱辯解一下,明白了嗎?”季一平想過了,當時在場的就是蘇然與房君賢還有季言凱三個人,僅憑房君賢的說辭不能作為呈堂證供,如此,隻要蘇然替季言凱說一番話,站在季言凱這一邊,那麼麼,季言凱自然有機會減刑。
蘇然明白季一平的意思,她想了想,點頭同意。
季一平與蘇然一前一後下了樓,然後,蘇然上了季一平的車子,兩個人來到了警察局。
季言凱在裏麵吃得好,睡得好,住在這裏倒是比在家裏更自在了一些。
季一平帶著蘇然先是來到了關押季言凱的地方,蘇然看著相對方便的空間,一排排的落鎖的房間,心裏五味雜陳。
想著,季言凱是何等放浪的一個男人,那麼不喜約束,這會兒變成了籠中鳥一樣,心裏不知道有多難受呢。
莫名的一陣心疼,蘇然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
“季董,不是可以申請保釋的嗎?”以季一平的權利與地位,在定罪之前,保釋季言凱應該沒有多大問題的。
季一平不屑的冷哼,他壓低聲音說道:“一切都是這混蛋咎由自取,我為什麼要保釋他?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我兒子的份上,我真想讓他這輩子都待在這裏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