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這些冤死鬼們,力量那麼強大,徐姐後期,幾乎把所有的法器都拿出來,來對付他們。
舉步維艱,但拚盡全力。
就連金主看了,也感動不已,覺得這五百萬花的特值。
乘厘清醒的時候,冷眼看著徐姐和那些鬧騰的冤死鬼,我總覺得他知道點兒什麼。他不說,我問也白搭。
“要是季征在的話就好了!”
乘厘撇嘴,然後笑了,“季征現在真是本事越來越大了!”
似乎意有所指,但又不往明了說。
總之,徐姐費了一宿的功夫。終於將那麼小鬼搞定。
金主拿出一張支票,大筆唰唰兩下,五百萬,搞定了。
要交給徐姐的空檔,大門開了!
進來的人,我們逆著光,都看不清他的臉。
“陳識老兄,你終於來了,我們這邊兒的鬼算是搞定了!”
金主很是尊敬的過去請陳識過來,我裝作不認識他,不接茬。
他沒說話,隻是冷笑著圍著大廳轉了一圈兒,在剛才小鬼踢皮球的地方停頓了三兩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看的金主一陣懵逼。
“怎麼了陳兄,有啥不對勁兒?!”
陳識看他一眼,開門兒見山,“怪不得你就是一暴發戶,錢來的快,也不是這麼花的???”
“這是,什麼意思?”
金主看我們,我輕輕搖頭,搞不懂。
陳識冷笑著圍著徐姐轉圈,徐姐眼神很凶惡,帶著警告說,“陳識先生,您也是茅山出來的人,道法不相幹這個道理不懂麼?”
換而言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別特麼的找事兒。
“哦,茅山?我陳識貌似和那個茅山已經沒關係了吧!”
徐姐氣不打一處來,要從金主手裏奪過支票,帶我們走。
支票被陳識搶先一步奪走,他在眼前打量片刻,諷刺一笑,“嗬,一夥人裝神弄鬼騙土大款的錢,就是茅山教誨了?”
言下之意,徐姐在做戲欺騙金主?
那個金主劉總看的雲山霧罩,讓陳識坐下慢慢說。
我們兩夥人,坐對麵,我和陳識直麵,乘厘在我身邊,安靜的坐著。
“陳識你丫打出生來,到現在,幹過一件光明正大的事兒?你現在來教訓我,饒是我師叔,但你得記住。你已經被師傅趕出山門,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陳識索性不跟憤怒的徐姐說話,支票在他手裏,兩指夾住,看他那個胸有成竹的模樣,恐怕他是早就在外麵看我們這一屋子裏捉鬼來著。
否則,趕的時間能這麼巧?
陳識看我的眼神兒帶著狠狠敵意,恨不得弄死我。
“劉總。您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場捉鬼的把戲是自導自演,目的就是瞅準了您口袋裏的錢,你信麼?”
劉總楞了一下,眼神兒在徐姐和陳識身上轉,他要選擇一個賭注。
“我說呢,我說怎麼好好捉鬼就成了唄,半路給我加價,早就覺得他們這夥子不對勁兒了,果然是合起手來騙我的”
劉總說到氣憤處,手差點兒把茶幾拍爛。
“那些鬼????”劉總小心翼翼看陳識。
陳識看出他的疑惑,笑著在我們身上掃一遍,“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他們中間應該有幾叫季征的人在場才對??”
話不用說完。
劉總就炸了,“媽的,原來是跟那小子串通好了,他扮演鬼,然後這娘們兒來捉。我真是日了狗了,竟然相信他們這狗屁把戲!”
剛才劉總怎麼把我們當做救命稻草,現在就怎麼討好奉承陳識。
陳識得意一笑,冷冷看著我,“為了給我賺治病的錢,你倒是挺煞費苦心啊!”
徐姐立馬護住我,“你特娘的少放屁,老子沒串通季征,再者說,不管發生什麼事兒,都跟江疑沒關係,倒是你,特麼的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瞅瞅您那副尊容!”
徐姐把我感動的要命,這個時候不管陳識說的是對是錯,我都要無條件護著徐姐。
“什麼給你賺錢,您把自己想的太牛逼了。就算您不幫忙治病,我也會想辦法治好乘厘!”
他冷眼笑了,一幅事不關己的慵懶架勢窩在沙發裏,“恐怕是等不到你想出辦法那天了吧,你被雷劈昏迷那天,你魂魄在經曆什麼。我可都看見了!”
弦外之音就是,你偷聽白無常的話,讓我給逮住了,現在你想不想都得來求我。
“不過,江疑,我給你最後一個期限,黎明之前,如果你拿不出五百萬,也不肯答應我的第一個選擇的話,我陳識,絕對不會幫你給這個廢物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