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徐姐逼迫的緊了,那貴開始發飆了,皮球在樓梯扶手上拚命的撞擊,三樓二樓,來回飛躍。
“你這個小鬼,還不乖乖束手就擒,非得逼我放大招!”
大招就是那麵乾坤鏡,徐姐說過,這麵鏡子,對付一般的鬼,足夠了。
誰知道這鬼被乾坤鏡照了之後,不但不投降,反而越來越猖狂,皮球直接飛向我和乘厘。
徐姐瞪大眼睛,想救我們,卻因為距離太遠,沒發動手。
金主受了驚嚇,多虧乘厘,將球接住,然後冷笑的把球扔到窗外。
那隻失去了球的鬼特別憤怒,樓梯兩旁擺的花盆擺件兒,紛紛被踢到。
“這是幹什麼,我們家跟你沒怨沒仇,你去別人家禍害,別特麼的來我們家了行不行?!”
徐姐趁這個機會,住了手,走過來。
金主看她那不打算繼續除下去的架勢,嚇得冷汗冒出來。家裏出了這種事兒,有個道士在身邊,有些安全感嘛。
而且,這徐姐,可是他一位非常值得信任的朋友給介紹的,他特相信那朋友,也相信徐姐一定會擺平。
“徐道士。您別愣著啊,這鬼要拆了我的家啊!”
急的哭音都出來了。
徐姐皺眉,坐在沙發上,一臉平靜的看著金主。
“您跟我說實話,這家裏究竟有沒有人死在你手裏?”
金主一聽這話,腿都嚇軟了,他雖然有錢,但這違法亂紀的事兒,也不敢啊。
“我保證我絕對沒殺人,我手下那些人也沒為我殺過人!”
“很好!”
徐姐這一拍,把金主也拍的坐了下來。
金主一幅你說咋辦咱就咋辦的架勢。
徐姐冷笑著看看手心,“這鬼可跟我說,他跟你有仇有怨,你甭想賴,賴也賴不掉。我說劉總,您這是沒跟我說實話啊。你要是跟我說你還有這麼一段孽緣,我說什麼都不會給你驅這個鬼,二百萬,哼?這是雇傭個冤大頭都不止這個價!”
金主被說的一愣一愣,反應過來拚命拉著徐姐的手,“我給您加錢,多錢都成,您幫我除了那惡鬼就成!”
話音剛落,三樓上掉下來一瓷瓶,正朝金主頭上砸來。
徐姐輕輕一推他,花瓶就砸在沙發上,冷哼一聲,“看來,這鬼是不肯放過你,這樣吧,我也不乘人之危,就當跟您交個朋友,朋友價。五百萬,怎麼樣?”
金主有些為難皺眉,他興許忘了剛才說的,多少錢他都給的話。
這是,另一個花瓶,砸在地上,特響亮。
站在院裏的傭人們竊竊私語,估計經過這一晚之後,沒人敢在這兒上班了。
接二連三,各種物件劈裏啪啦往下掉。
但凡一個掉在頭上,那可是要命啊。
“我給,我給!!”
金主尖叫著投降,多少錢,都換不來這一世安寧。
對於這個花了差不多一個億買來的別墅,他還真舍不得就這麼棄了。
徐姐沒動彈,而是一幅我不占你便宜的架勢,跟他講解這惡鬼的來曆。
“您肯定讓很多女人大了肚子吧?”
金主愣住,但又不好不回答,“幹我們這行的,有一些女人也正常!”
我狠狠瞥乘厘一眼,乘厘隻是微微一笑,攥我手攥的更緊,好像在給我承諾他不會有很多女人的。
“這些女的,有的懷了孕,來威脅你要錢或者嫁進這豪門,你基本都是拒絕的吧。”
這句讓金主臉上掛不住了。他昨天上新聞的時候,還被標榜成新時代單身男富豪的形象。
“是啊!”
徐姐的聲音尖利,恨不得把這種和他前夫一樣的沒良心渣男給生吞活剝嘍。
“那些女的在你這兒得不到好處,還懷了你的種兒,大部分都去墮了胎。甭管在佛教道教來說,墮胎可是大罪過,那些死去的嬰靈會每時每刻纏繞在你身邊。在你命中注定財運亨通的這幾年,你氣場大,他們沒法靠你近沒法擾亂你生活。但據我所知,你的好運就這十年,今年是你的最後一個好運年。你的氣勢弱了,他們就強了,他們恨你既然有了他們卻不負責,讓他們變成鬼,生生世世不能輪回,他們恨不得在每天午夜,把你分屍!”
金主嚇得完全癱在沙發上,嘴裏嘟囔著“作孽啊,作孽啊!”
知道作孽就好。徐姐很淡定,“既然你打算給錢,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超度這些嬰靈,但是你記住,僅此一次,下次就算你給我所有財產,我都不會再幫你!”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徐姐一直以來,不接嬰靈超度的活兒。
她和我都覺得,這些人做錯了事兒,應該得到懲罰,懲罰他們的就是那些被一時爽後又被殺死的小冤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