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得道聲謝。”安遠航真誠的說。
銀狐接過了支票,程漠扭臉走人。等會兒他拿著三億人民幣的支票回去,他家女人還不樂瘋了?到時候一高興,哪裏還有心情跟他生氣呢?
車子就停在酒店樓下,程漠坐上後車座想去摸手機才發現沒找著。
“我手機在哪兒?”程漠問正在開車的銀狐。
銀狐通過車前鏡看著他回答道:“連夕小姐說,您的手機好像丟了,丟在酒吧裏了……”
程漠低咒一聲。隨即閉上眼睛,放鬆身體開始休息。
經過飯店的時候,程漠讓黑虎下去買了點吃的喝的。到達民租房,他嫌棄的掂著豆漿油條還有包子上了四樓,然後抬手敲門。
敲門聲響了一下又一下,程漠側著耳朵聽了聽,然後一腳踢開了不經踢的門板,帶著怒氣而入。
草,她又不是昏迷了,能睡的這麼死?還敢不給他開門了!
巴掌大的房間,一目了然,程漠站在門邊兒,怒氣還未發出就怔愣住。房間內哪裏有人?他邊往裏走邊喊人:“小乖。”
廚房,衛生間,就這兩個能藏人的地方,程漠探頭看了看,又往房頂上看了看,能藏人的地方他都瞧了,沒人。
“小乖。”他不死心的又叫了一聲。
沒有一個聲音回應他。他問銀狐和黑虎:“我女人呢?”
“我們不知道……”兩人不知所措的回答。從昨晚到現在,才幾個小時而已,怎麼人就沒了?
“會不會,嫂子一大早就下去買飯吃了,等會兒說不定就回來了呢?”銀狐說。
程漠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中還掂著大大的塑膠袋,他把豆漿什麼的一股腦的扔到了桌上,坐在床上發呆。
等了大約十幾分鍾,他抬頭陰狠的說:“給我查!查她現在在哪兒!”
“……是,老大。“銀狐被他的怒火嚇了一跳。
程漠等兩人出去後,直挺挺的躺在了大床上,眩暈感又一次襲來。回來的路上銀狐說他以後喝酒不能過量,超過一瓶酒會昏睡。剛聽銀狐這樣說以後,他也沒什麼可惜的。左不過是不能喝太多酒了而已,他也不是酒鬼。
可是,他昏睡了兩天,沒有及時聯係她,她也不能因為這點兒事而生氣。她應該會擔心他才對,擔心他怎麼沒回來,會給銀狐打電話,會守在酒店的房間裏等他醒來。
不是她說的嗎,他出什麼事都要把她留在身邊,不趕她走,不能不要她。如今她到底是在生什麼氣呢?
女人!程漠心煩的在床上翻了個身。琥珀色的眼眸掀開一點,又猛地睜開,他從床上跳起來,打開了半掩的櫃門!
他的衣服還在,她的衣服也在。可程漠眼尖的發現,那幾件破衣裳,她的破衣裳沒了!想也不想的去找她的桃紅色小箱子,恨不得把地給掀了,就是沒找著。
這下程漠肯定了,那個蠢貨就是走了!
“草!”程漠罵道,該死的女人!現在是不是換她來拋棄他了?明明剛剛和好,她尋了個機會就找茬,就離開!一定是報複!
她在報複他!程漠雙手握成了拳頭,氣的一拳打上了櫃子!媽的,她走什麼?!她走去哪兒了!?不就是兩天沒有給她打電話麼,她就因為這點兒事要走?草,他允許了嗎?她要走問過他了嗎?
守在外麵的銀狐聽見門內發出的拳頭聲,擔心的敲了幾下門。
程漠冷靜下來後,決定要先回別墅一趟。他住不慣這裏,況且他想洗個澡,早上這裏連個熱水都不供應,晚上才來那麼一會兒熱水,那個蠢女人還愛待在這。
他打開門對銀狐說道:“先回別墅。”
“是!”銀狐幫他關上房間門,在走廊上沒走幾步,迎麵上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那女人穿著花色的緊身裙,頭發燙成了大卷,烈焰紅唇的。看的銀狐渾身一哆嗦。
程漠目不斜視,要越過女人而去。那個女人眼睛一轉,瞧見他倆是從棠棠的房間出來的,於是曖昧的叫住了他們。
“你們是來找棠小姐的?”
這句話讓程漠停住,他微轉了身子冷冰冰的盯住她。銀狐瞧了程漠一眼,代替他打聽消息,一個字剛吐出口,那女人雙手抱胸,把胸口的事業線擠的更深,風塵味甚濃。
她軟著嗓音說:“那個棠小姐剛開始做,生意就這麼好呀……帥哥,我們前幾天還見過麵呢。”
程漠擰眉一想,想起了她就是前幾日攔住他上樓的小姐。可是,剛開始做,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的技術很好的……”女人扭著水蛇腰走近程漠,將手搭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而程漠一直冷凝著臉看她一係列的動作,沒有做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