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我沒那個長著貓眼睛的女人漂亮呀?”女人臉上在笑,可心裏是不服氣的,棠棠長的漂亮毋庸置疑,眼睛很勾人。“可我比她會伺候男人。你不知道,她會用日語叫床,我也會呢……”
“你怎麼知道,她會用日語叫床?”程漠麵無表情的對上她塗著睫毛膏的眼睛。
“切,前兩天那個下午,我們整幢樓的人都聽到了她的叫床聲!”女人說起這點滿臉的不屑和鄙夷,“本來嘛,她剛搬來的時候我們就說過,她長了一張情婦臉嘛,你看她穿的衣服就知道,前幾天還是地攤貨,可突然又換上了高檔貨,接著下午就聽到她的叫床聲,真不知道她那一個下午接了多少男人,還有日本人呢,她也不怕褲襠被叉掉!”
“哦?”程漠依舊麵無表情中,“你是羨慕她麼?”
女人臉上一訕:“哪有啦。”她是羨慕姓棠的女人沒錯。這一年多因為年齡大了,一天也接不了幾個客人,不像棠棠,仗著年輕,臉蛋長的漂亮可以接許多男人。
她見程漠話少,但也沒有走的意思,尋思著他對自己的話還是感興趣的。看他剛才的樣子是去敲門了,可是屋內好像沒人,她也是女人,他有欲望也可以找她來疏解嘛,何況是這樣男人中的男人。
女人開始不遺餘力的貶低棠棠,以此來抬高自己。
“先生,我看你也是來找她的。可她有什麼好的啊,叫床的聲音是勉勉強強啦,可是我的也不差啊……我跟你說,她很賤的!”
“是麼?”程漠表現出了一點興趣。
女人見此覺得自己更有機會,高興的說:“她就是賤,當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你說我們這做小姐的,幹一天,一輩子都別想洗清。她接了那麼多男人,我帶了人和房東過去敲門,善意的警告她,你猜她怎麼說,哎喲,裝可憐給我們看呢,貓眼睛裏帶著淚,可憐巴巴的說自己不是小姐……還說下午是她男人,切,她男人能厲害到讓她叫一下午?騙誰啊!”
善意的,警告她?程漠冷笑一聲。
女人被他的冷笑凍住,本來得意洋洋的臉收斂了好幾分。
“你都是怎麼警告她的?”程漠一字字的反問女人,冰冷的眸子深處跳動著火苗。
她是做雞的,最會看人臉色。女人被他態度的快速變化弄的措手不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壓沒來由的變的極低,她放下了搭在程漠肩膀上的手臂,遠離危險的往樓梯口退。
程漠又轉回過半側的身體,高大的身軀,黑色的襯衣,眼角的疤痕,帶著殺意的眼神,在這個光線並不充足的走廊上,一切的一切,都讓女人心驚肉跳,仿佛見了惡鬼。
大腦下了命令,她開始往樓梯口跑。砰的一聲槍響,女人的眼睛攸的瞪大,黑色的眼球幾乎要瞪出眼眶。
她張著嘴巴,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布滿塵土的水泥走廊上。
程漠依然控製不住怒氣,拿槍的右臂筆直。他咬著牙下令:“把她丟給我喂的鯊魚!”
“是,老大。”銀狐彎了彎身。
程漠大步往前走,快到樓梯口的時候,女人的屍體擋住了路,他抬腳跨過,冷酷的快步下了樓。
他走後許久,四樓其他房間門都緩緩打開,探出頭的男人女人,都全身顫抖著往外看,血腥味兒傳來,住戶瞧見走廊上的女人屍體。個個尖聲大叫,有膽小的,當場嘔吐起來。
房東趕到樓上,被嚇的幾乎要昏過去,最後眾人抖著身子報了警。
程漠下樓後,坐上寶馬車的後座,閉目思索。原來他睡著的這兩天,她竟受了那樣的委屈。他說呢,那天晚上他才剛走,她就打了電話過來,聲音帶著少有的失落,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那時的她一定哭了。他又一夜沒消息,第二天也沒消息,所以到了晚上,她以為自己不要她了……程漠以她的思維分析著種種事件,在心裏罵,她那是什麼邏輯,他隻不過兩天沒聯係她,她就以為他不要她了?蠢貨!
車子開進山頂別墅,小比熊狗狗和黑背見他回來,搖著尾巴找棠棠。
程漠剛下車沒走兩步,銀狐的手機就響了,他停在了原地,以為是黑虎查到了消息。
“是BOSS。”銀狐看了號碼後對銀狐說。
程漠眉頭一皺:“接。”
銀狐接聽了電話:“BOSS。”
“程漠的手機怎麼打不通?”夏易雲此時正在辦公室內喝著咖啡,桃花眼盯著筆記本上紅紅綠綠的曲線。
“老大的手機丟了,您有什麼事麼BOSS?”銀狐問。其實他跟老大都知道這通電話為何打來。
夏易雲在那邊溫潤的笑:“你們大白天殺了人,怎的也不知道收拾幹淨?我們國家,還是講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