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立刻打的跟了上去。
法拉利停在一家高檔酒店裏,女人扶著顧君澤近的酒店,楚雅立即跟了上去。
他們開了房,楚雅也跟著過去,在走廊裏碰到一個服務員,她把服務員叫到廁所去,給了一筆錢,說她是來抓小三的,要服務員把那間房的鑰匙給她。
服務員一開始不答應,後來有些猶豫,在楚雅威逼利誘下,便答應了。
楚雅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間的門,一進門她便聽到女人快活的叫聲。
她貼著牆壁,小心翼翼的探過頭去,看到顧君澤赤裸的身體壓在女人身上,一股濃重的酒味和情欲的氣息飄散在整個房間裏。
除了生氣,她還沒有到達憤怒的地步,她不再看她們,她也沒有離開,她臉上浮現了嗜血的笑容,那雙美麗的眼睛變得過分的暴戾。
在這一刻,她做了一個刺激而又讓人不可思議的決定。
她對這個男人沒有興趣了,和他組建家庭的夢也徹底破碎了。她說過的她不會放過他。她要讓他徹底失去男人的功能,毫不客氣的甩了他,再將這件事公布於眾,讓天下所有女人都知道。
他,顧君澤,完全成了個廢物!
顧君澤似乎是累了,停了下來躺在床上,他滿身酒味,已經有些神誌不清,要不是想幹這女人,他早就已經睡著了。
“楊姐,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我受不了家裏那個賤人了。”
顧君澤閉上眼睛,半醉半醒似的問道。
女人比他大了七八歲,雖然濃妝豔抹,但仍然掩飾不了平平的姿色,也有點顯老。她依偎在顧君澤懷裏,笑道:“我們黑道上的事你不用管,再給我兩天時間,我和那邊打好招呼,就能把那個賤人送過去了。”
楚雅並不吃驚,他們嘴裏的這個賤人指的就是她,她倒想知道他們已經密謀了什麼辦法要整她。
“把她賣到國外去,我才能放心啊,她伺候男人的本事倒不錯,就是心狠手辣,我是對付不了她,但那些男人一個個身強體壯,人高馬大的,不把她幹死,也會把她打死。”
顧君澤的語氣裏透著一絲暢快,好像現在楚雅已經被賣過去似的。
聽到這些話,楚雅心裏湧上一股怒氣,她的眼神漸漸變得陰冷。
原來是想把她賣到妓院去,論心狠手辣,她果然是比不上顧君澤。
她又在心裏笑自己,她還真是天真的想過要和顧君澤組建家庭,為他生個孩子,可是這個男人一直隱忍著對她的怨恨,早就恨不得她死了才好。
那就看誰先弄死誰吧!
她正準備要離開,這時女人又開口道:“這個女人之前還坐過牢,應該也是個狠角色,不那麼好對付,你在家跟她相處,一定不要打草驚蛇了。”
醉意席卷,顧君澤漸漸都要睡著了,但女人這句話刺激了他的神經,他冷笑一聲,臉上滿是嘲諷。
“她算什麼狠角色,當初坐牢也是我陷害她的,我殺了那個女人栽贓給她,她到現在都還不知情。我隻恨啊,當初我怎麼沒把她給弄死,留著這麼一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