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她就有意無意的透露給顧君澤,顧君澤心裏明白,但這讓他心裏更加著急,也更加怨恨這個女人。
晚上吃完飯的時候,兩人躺在沙發上,楚雅把腳放在茶幾上,手裏玩著手機,坐姿非常不雅觀,顧君澤厭惡的瞥了她一眼。
“你好歹是個女人,你這個坐姿未免太不雅觀了。”
顧君澤的語氣有些不悅,這段時間他對楚雅算是好聲好氣的,有時候他忍不住了,才會語氣比較暴躁的說她。
楚雅並沒有把腿放下來,她把手機扔在一邊,偏著頭看著顧君澤,她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是冷笑一聲。
“怎麼,嫌棄我了?”
顧君澤看著電視,臉色有些冷漠。
“我隻是希望你能顧及形象。”
楚雅終於把腳收回來,她依偎在顧君澤的懷裏,把手伸到了顧君澤敏感的地方,即便是家裏,她也要濃妝豔抹,那雙誘人的唇時刻透露著迷人的芬芳。
她眼神魅惑的看著顧君澤,像個蛇蠍美人似的,語氣妖嬈的道:“那怎麼辦呢,十多年的習慣,我改不了啊,隻能讓你忍受了,你可是要跟我生活一輩子的,我勸你還是接納我的所有。”
她又一次的向顧君澤透露這個想法,這讓顧君澤心裏很是反感,他推開了她,諷刺道:“一輩子?難道你還想跟我結婚?”
“如果不是想跟你結婚,我天天給你洗衣做飯為了什麼?我不僅要跟你結婚,我還要為你生孩子。”
她又把腿放在沙發上,眯著眼睛看著他,她的語氣夠輕浮,讓人覺得她隻不過是在玩弄感情,並不是真心的。
顧君澤看到她這賤樣,真恨不得甩她一巴掌,都坐過牢的女人,居然還想嫁給他,如果傳出去,他真沒法在這裏混了。
他很想甩她一句:你他媽做白日夢。
但脖子上的傷才剛剛好,他心有餘悸,他不耐煩的道:“我實話跟你說,我現在以事業為重,結婚以後再說。你要願意等就等,不願意等就走人。”
楚雅愉快的舔舔嘴唇,她像野貓一樣爬過來,靠在顧君澤的身上,伸出舌頭舔了一口他的耳垂,在他耳邊道:“七年我都等過來了,我怕什麼?”
顧君澤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自從楚雅透露出想結婚的想法後,顧君澤就很少回家,以工作忙為由,很多個晚上他都是在外麵過夜的。
楚雅不會不知道顧君澤是在逃避,她也不會不知道顧君澤心裏根本就不喜歡她,但這些她不管,隻要他們結婚了,他這一輩子就別想跑掉。
顧君澤連續三天都沒有回家,楚雅猜測顧君澤在外麵可能是有人了。這個混蛋,她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
晚上六點半,楚雅便喬裝一番,在顧君澤上班的公司外麵等待著,晚上九點半,她看到顧君澤和一群人出來,他們上了車去了KTV。
十一點半,顧君澤從KTV出來,他喝的有點多,半醉半醒的樣子,由他一個同事扶著他出來。楚雅以為他是每天晚上喝了酒才不回家的,心裏有些安慰,可這時,她發現顧君澤上了路邊的一輛紅色的法拉利。
駕駛座的車窗打開了,是個女人,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卷發披肩,戴著墨鏡,顧君澤一上車,她便把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