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局,上頭傳你是屢屢立功的警探,誘奸女犯的罪名,你願意擔?”
我踢開腳邊的石子,石子砸在古沉的西裝褲上。
他扭頭憤恨的又拽過我:“曾書書,怪不得你要坐牢,原來有人替你打點!你不是要贖罪?你忘了你的孩子在我手上生死未卜?你就這麼賤,那麼迫不及待?說,你和他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古沉,你吃醋的樣子,讓我惡心。”
古沉臉色一青,直接對著我石膏手臂一拉:“吃醋?你想得太多!”
“哦。那你聽好了。我和司若閑是情人關係,從我們新婚後就確立了情人關係。”
肩頭的手一鬆,司若閑把我帶到懷裏,我抬頭歉疚的看著他,而他對我笑著低聲說:“隻要你能發泄出來,我願意配合。”
“所以,你騙了我?”古沉的聲音毫無溫度。
我大笑,伸手一下一下拍著額頭:“騙?我真心假意你在乎過?所以,古先生,不要擺出這幅憤怒的臉。得了,得了。我都是騙子了,所以對你所謂的贖罪的誓言我也不認。我坐牢前希望可以把我們的離婚手續辦一辦,孩子是我和司若閑的,是死是活放在古總那不合適。但是,如果您遲遲不歸還我們的孩子,那麼我會告你非法拘禁和謀殺!”
“曾書書!收起你的如意算盤!想拍拍屁股逃?讓我放過你?做夢!”
“我的精神情況並不穩定,我的腿開始搖晃,背脊抽搐顫抖,司若閑兒話不說橫抱起我,快速向著警車走。我腦袋裏回蕩著他那句我讓我放過你,做夢。
“別叫了,我頭疼!”我大聲一喊,司若閑攬我更緊了,他心疼的聲音落下來:“書書,你有我,沒人傷你,沒人傷你。”
古沉擋住我們的去路,他向著司若閑再次揮拳。
我把臉埋首在司若閑的懷裏,喘息越來越急。
“司若閑,你特麼把曾書書放下!我還沒和她算清楚!”
我扣著司若閑的腰,低聲嗚嗚的叫,腦袋裏成串的想反駁古沉的話變得支離破碎。
“啊!”
那口下壓的氣被翻騰而上的狂躁和鑽心的疼衝破,我的痛叫聲響徹寂靜的公路。
隱隱的,時斷時續的,我聽到肉搏的聲音還有兩個男人之間的叫囂,我蜷縮在地上抱著腦袋,可司若閑的話還是鑽入我的腦海:
“古沉!你為什麼要糾纏她!你要逼她到什麼地步!她瘋了,她再也不是那個追著你屁股後麵的小太妹了!她瘋了啊!在瘋之前她還想爭取自己後半生的平靜,可你在幹什麼!你非要把她徹底弄瘋了才罷手嗎?!如果我說,當年讓你父母死掉的不是曾家,你還有什麼資格向曾書書討要!你把曾家毀了,把曾伯伯毀了,把書書也毀了,這三筆賬你又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