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約被安排在五日後,我一直呆在醫院司若閑不顧閑言碎語下班後都會來看我。
四天裏我睡得很少,好不容易睡著也會被噩夢折磨的大叫,終於在第五日,司若閑隨我一同上了警車,他寒著臉抓著我的手:“你就是個倔種,你也知道我決絕不了你,從小你就欺負我!”
我想抽出手指,可司若閑直接把我沒受傷的手包進他寬厚的手掌,玩笑過後是認真的語氣:“書書,我願意當一輩子的接盤俠。”
我停止掙紮愣愣的看著一身警服滿身正氣的男人:“別在我身上耗時間,那個陸副局喜歡你。愛情那玩意兒,我不碰了,如果這次你覺得別扭,可以不幫我...”話沒說完,司若閑突然沉下身子,卡住我石膏繃帶,低頭吻住我。
開車的警員瞄著後視鏡,那車也左搖右晃。對麵的車窗略過沿路的梧桐樹。
我的視線從周遭凝聚在伏下身親吻我的大男人身上,在最開始的驚愕後,我的五感變得木訥,最後等他自己失望。
司若閑較真似的翻攪我的口腔,我除了憋悶外沒有任何回應。
忽的,他撤開,用手指揩去我嘴邊的水跡,那悲傷似的悲鳴落在後車廂:“對不起。”
我笑笑,像個八十歲的老人,我伸手拍拍司若閑的後腦勺,像小時候:“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對你,始終沒有感覺。我不想傷害你。”
轟!
警車的車屁股被人猛地一頂,司若閑把我攬在懷裏,手臂撐起一方空間。
車停穩了,司若閑對著司機吼一句:“怎麼搞的!”
我的額頭撞在司若閑的肩章上,警徽蹭破了皮微微刺疼。
“咚咚咚!”
耳邊的車窗被人敲響,緊接著車門一拉,我的胳膊被人一拽,身子直接跌了出去。
濃重的煙草味竄入鼻腔,我的抬頭看著憤怒的古沉,對他扯扯嘴角:“古先生,好久不見。”
司若閑從警車裏鑽出來,在見到古沉的那一刻表情變得冷峻,他伸出手做握手狀:“古總,別來無恙。”
“司若閑。”
我安靜的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古沉放在我腰間的胳膊纏得越來越緊,他低頭看著我,冰冷冷的一笑,又拂開司若閑的手掌:“我想是哪位空降的局長那麼大派頭,請不動見不到。嗬嗬,是不是我晚來兩天,你們都要生二胎了?”
我蹙著眉,總覺得古沉的尖銳和他的人設不符,他像個妒夫,緊咬下頜,黑眸子也染上血霧。
“司若閑!放開我的人!”司若閑壓在我肩膀的手重了重,可這句話一下激怒了古沉,他把我向後一推緊接著一拳頭直對著司若閑的太陽穴揮了過去,司若閑躲閃開,一個撂腳讓古沉退了兩步。
“古總,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襲警這個罪名,你願意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