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麵的曆史教訓對於中國文人來說應該是沉痛的。魏晉時期盛行的玄學究竟給當時的社會帶來了什麼?是文化的蓬勃發展,還是人文精神的光大。除了早一點的建安七子避開厄運留下美名外,竹林七賢卻沒有了他們的幸運,以個體的抗爭或死或哭或酒,都是玄學擠壓的結果。這樣的文人悲劇並沒有喚醒社會的覺悟,而是愈演愈烈,終於將文學引上了歧路,用形式的美取代了內容的價值取向。玄學的無意義是曆史驗證了的真理,今日的玄幻又能有多大的意義,指望以此帶來文學的盛大局麵隻能是一種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