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她回去對夜秋霖說道:“以後就讓姐姐養你,我們一起過日子,姐姐可以養你,保護你。”
夜秋霖那個時候點了點頭。
陸芸裳想著有些東西總是悄然改變了。
夜秋霖想著徐世澤讓自己做的事情,他去查了那搜運輸醫療器械過來的船,並沒有什麼特別。
卻沒想到這個時候唐蘊玉來到了上海。
老爺子讓夜秋霖到公館的時候,夜秋霖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那裏的唐蘊玉。
多日不見,唐蘊玉並沒有什麼改變,隻是在杭州的時候他一直穿著的是軍服,現在穿著便服倒是顯得整個人年輕許多。
唐蘊玉看到夜秋霖開心的說道:“好久不見老朋友。”
夜秋霖卻也很開心,有很多話想跟唐蘊玉說卻看到老爺子還在場。
老爺子對夜秋霖說道:“唐上將指明要見你,我想這也是跟我們合作的誠意。”
唐蘊玉聽老爺子這麼說卻也說道:“一開始是你讓他來跟我談的,後續所有事情我隻想跟他談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老爺子笑著說道:“自然是如此。”
夜秋霖想的卻是唐蘊玉親自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夜秋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現在住的地方最安全,便匆匆把唐蘊玉帶到了家裏。
唐蘊玉這才放鬆了下來,卻對夜秋霖說道:“你這裏有藥箱嗎?”
藥箱這種東西夜秋霖自然是常備的,夜秋霖取來藥箱,唐蘊玉卻直接在他麵前脫掉了外衫,露出了精壯的上身,夜秋霖這才看到唐蘊玉的手臂上裹著厚厚的紗布。
那紗布的最外麵隱隱看到猩紅的血跡。
“你受傷了。”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行走這麼多年,夜秋霖一眼就看出來,唐蘊玉這傷還不算輕。
唐蘊玉隻是掀開那層層的紗布,任那傷口露了出來,夜秋霖這才看清楚那手臂上有個很深的傷口,看上去是槍傷。
唐蘊玉一邊把那藥水上到傷口上一邊把新的紗布包裹上去,注意到夜秋霖望著自己的眼神。
他說道:“隻是皮外傷,這點我還是能受的住的。”
夜秋霖卻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唐蘊玉卻冷笑一聲說道:“有人要殺我。”
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中,像唐蘊玉這種人有幾個仇家也是正常,但是像這樣明目張膽的殺他,卻是不正常。
唐蘊玉怎麼會不知道,他對夜秋霖說道:“我來就是為這件事,這個世間能明目張膽的動刀到我頭上的人算他有本事。”
唐蘊玉緩緩對他說道:“自從你回到上海之後,我便每日都在基地內培訓,前幾日半夜內有人潛入了我住的地方想要殺我,還好我警惕性夠高,那槍隻傷到了我的手臂,我門口的士兵聽到槍聲立馬闖了進來,還未來得及留活口,那人便自盡了。”
夜秋霖聽完沉思了數秒說道:“你在沈陽的仇家應該沒這麼大的膽子敢直接潛入府內刺殺你。”
唐蘊玉笑著說道:“我自願來到杭州早就如了沈陽那些個人的願了,更何況我父親的聲望,他們還不至於這麼直接的想要我的命。”
夜秋霖分析道:“能潛入你的府內,那人肯定身手不凡,或者經過培訓?”
唐蘊玉點了點頭,掏出一把短刀來遞給了夜秋霖。
夜秋霖拿著那刀卻覺得這刀不像平常使的刀,這刀像是。
“武士刀?”夜秋霖叫了出來。
唐蘊玉算是默認。
夜秋霖說道:“是日本人,日本人怎麼會要殺你。”
唐蘊玉笑著說道:“這也真是我好奇的地方。這日本的武士有一種忍者訓練有素,專門用來殺人。”
夜秋霖聽他這麼說卻說道:“死無對證,這卻也不知道什麼人要殺你。”
唐蘊玉卻笑著說道:“你太年輕了,死人雖然開不了口,但是有些東西不會作假你看這刀上是不是有東西。”
夜秋霖拿過那刀仔細來看卻發現刀柄上刻著一個老鷹的標準。
唐蘊玉說道:“他們可能根本沒有想過我在沈陽的時候曾經接觸過他們這個組織,名叫鷹幫,說來跟你們義幫還有點相像,隻不過他們是在暗地裏的,專門給人買凶殺人,我有個朋友是警署的人,那陣子沈陽出了幾個懸案,都是這個鷹幫所為。”
夜秋霖卻拿起那把刀說道:“你來上海是來查那個鷹幫是嗎?”
唐蘊玉的答案自然不容置否。
唐蘊玉說道:“我警署的朋友早就追蹤這個鷹幫許久,巧合的是這鷹幫最後活動的地點正是在這上海,所以我才來找你,而且我懷疑這件事跟機械論有關。”
夜秋霖聽到最後一句話,不禁陷入了沉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