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秋霖不知道這所謂的機械論會牽扯如此之深,卻也在疑惑為何唐蘊玉一口咬定這鷹幫也跟這機械論有關聯。
唐蘊玉看出了他的疑惑對他說道:“下麵我要告訴你的事情之前並未跟你說過,但是我不告訴你是保護你並不是不相信你。”
夜秋霖卻笑著回答道:“我們不過才相識這麼短的時間,你能相信我我已經很感激了。”
唐蘊玉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夜秋霖這個人值得他掏心掏肺的交朋友。
唐蘊玉張望了下四周,卻去到這屋子的窗邊把那窗戶關上,又出門確認了一下沒有可疑的人這才放心的再次關上了門。
夜秋霖跟他說道:“放心,這個地方我精心挑選過沒有人監視也沒有人監聽,非常的安全。”
唐蘊玉看著他對他說道:“其實之前的時候我並沒有想讓你卷進這機械論的事情,但是因為你跟義幫的關係我才把這機械論的事情故意作為誘餌來當條件,一來是想探你的底二來我是想確認這機械論的事情是不是跟義幫有過關聯。”
夜秋霖的心一沉卻想著這一層他還未告訴唐蘊玉,老爺子確實是這機械論的知情者。
夜秋霖欲言又止的對唐蘊玉說道:“這件事我還未告訴你。”
夜秋霖一五一十的把老爺子告訴他的話告訴了唐蘊玉。
唐蘊玉聽完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夜秋霖非常的不解。
唐蘊玉卻冷哼了一聲對夜秋霖說道:“看來這沈棠對你還是很信任的。”
唐蘊玉說道:“我懷疑這義幫跟機械論有關是因為我的人在周斌先生的故居調查的時候,有人跟蹤過我的人,我的人把那跟蹤的熱鬧抓住的時候那人說是義幫的人,我這才知道這事竟然跟義幫也有牽扯,隻不過這沈棠說的卻不能完全信,我總覺得沈棠跟季如風跟周斌先生三人之間的牽扯要比他告知你的多的多。”
夜秋霖靜靜的聽著他說的話,他現在卻也覺得這機械論確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
但是夜秋霖卻詢問到唐蘊玉重點:“刺殺你的人?”
唐蘊玉知道他要問什麼,他對夜秋霖說道:“我的那些個敵人從來都不屑雇傭日本人當殺手來殺我,這雇傭日本人這種手段是商人最常做的,這些個商人就是蠢,覺得雇傭日本人就能神不知鬼不覺,這鷹幫現在在上海出沒很顯然必定跟你們這大上海的某個人有關聯,隻是你之前前腳才跟我談那基地的合作,平常的上海的這些個商人們應該也不會想要殺我吧,這突然對我起了殺機,肯定是因為我提的條件,也就是那機械論有關,所謂狗急跳牆卻太容易露出馬腳,這機械論的這個條件我隻跟你說過,而你回來跟沈棠說過,那必然是沈棠跟某個人說了,這個人對我起了殺機,這個人必定是跟你們義幫牽扯過深的人。”
夜秋霖的腦子裏閃過一個名字,但是他想不通,他為何要做這麼做。
唐蘊玉仿佛看穿他的心思般笑著對他說道:“我說了這三個人之間的事情比你我想象的都要複雜的多,這季大老板是想對我趕盡殺絕。”
夜秋霖卻沒想到是季如風,隻是如若真的是季如風那唐蘊玉現在身在上海處境會非常的困難。
夜秋霖對唐蘊玉說道:“我親自護送你回杭州,杭州那裏都是你的人,他一時半會兒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但是如果你在上海我也沒辦法一定能保護好你。”
唐蘊玉卻笑著對他說道:“兄弟,不要擔心,我都來上海了怎麼能救這麼回去呢,我倒是要會會這麼些個妖魔鬼怪看到底是搞什麼名堂。”
聽他這麼說夜秋霖知道自己也沒有辦法勸他,他對唐蘊玉說道:“好,那你就住在這裏,我保護你。”
三日之後莫少卿再次到了方濱中路找到陸芸裳,卻沒想到陸芸裳早就收拾好了箱子在院子內等他。
莫少卿看到陸芸裳這個樣子便知道她的答案是不言而喻的了。
張媽卻為難的跟陸芸裳說道:“小姐,你這次又是去哪裏?”
對於陸芸裳來說張媽早就是她的親人了,陸芸裳輕輕的擁抱住張媽對她說道:“我要去做我想做的事情,張媽你跟我那麼久,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這個房子本來就是秋霖的,如果你願意住下來我也是開心的,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就拿著這些回老家去養老。”
說著陸芸裳提給張媽一個袋子,裏麵是一些首飾還有這些年來她在你崇德教書得來的錢。
張媽卻從未見過陸芸裳這個樣子過。
張媽對陸芸裳說道:“小姐,你這是做什麼,你這麼走了,少爺怎麼辦?”
陸芸裳卻苦笑著對塔說道:“他早就變了,我也變了,如果她回來讓他不要找我,他不欠我什麼。我們本來就不是親生的兄妹,他這些年做的已經夠了,以後去過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