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望著剛才那打鬥的幾個人,心裏恨恨的自言自語,你那麼傷害他,他竟然還能為你打架。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心甘情願為我去死!

夜風似乎已經凝滯,在路上尋找了好久的秦一懶和禪讓,都不覺得心情低落起來。

這裏沒有寵隅,便又趕緊回到各自的家裏尋找。

禪讓的別墅裏依舊黑魆魆的,明顯沒有人回來。

而寵隅自己的別墅,也依然荒無人煙。但剛才明明看到夏花兒和她一起出去的,怎麼會兩人都沒了身影呢?

想起來最後跑出來的還有楚蕭,二人心裏就不由得咬牙切齒的責怪自己,剛才為什麼不第一個跑出來呢?

她現在還生著病,如果出事了怎麼辦?

那麼,寵隅和夏花兒到底去哪了呢?

寵隅和夏花兒如今正在坐在清華宮樓下的五星級酒店裏,開心的泡著熱水澡。

“你為什麼逃走?欲擒故縱?”夏花兒不理解寵隅瞬間消失的原因。

“我討厭男人不理性的爭奪女人,看起來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煩悶。”寵隅之所以選擇秦一懶,是因為他冷靜決斷,對事情有自己的看法。

而今天晚上的秦一懶,卻衝動的像個魔鬼般,一會兒和楚蕭決鬥,一會兒又要和禪讓打起來,讓她覺得心裏很不舒服。也許最近二人的關係發展的太過順利,但這全然不是她想要的男人的模樣。

“也許我該冷靜的對待他,而不是像往常一樣不停的和他黏在一起。”寵隅將清水輕輕的澆灌在自己身上,那白嫩的皮膚像是在水中漾出的美麗花朵。而她整個人就如同需要被澆灌的花兒,正等待著迎接生命的春天。

“我絲毫不讚同你的觀點。”夏花兒可沒有寵隅那麼冷靜,她也沒有寵隅那麼受人喜歡。所以若是三個又高又帥又多金的男人肯為她決鬥,她一定會開心的不得了。

“我覺得愛情是自私的,就應該去占有,去嗬護,不需要胸懷太過寬闊。”夏花兒也學著寵隅一邊淋水一邊清洗。

“但是我認為這恰是他不自信,和不相信我的表現。我的心是屬於他的,我也無數次的表白過,他為何就是不相信我呢?”寵隅的聲音有些低迷,身體也不斷的縮入水泡中。

“如果秦一懶現在和一個曾經喜歡他的女人在一起,你會完全的信任他麼?”夏花兒舉得寵隅的想法太過偏激,“愛情本就是盲目的,如果真的抗議理性到像分析商業一樣去分析,那也就沒了什麼意義。”

寵隅的心裏也泛起了嘀咕,到底自己會不會信任他呢?

東方泛起了魚肚白,這是寵隅第一次未在寵隅家裏休息。這兩個男人翻遍了整座城市,甚至到警察局去了無數次,也沒有找到這兩個女人的影子。

隻能在白天來臨的時候,眯著眼睛準備睡上幾分鍾,接著繼續尋找。

直到早上的時候,裴禮的電話忽然想起,秦一懶第一個反應接了起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都忽略了清華宮酒店。他們用楚蕭的身份證登記的,據工作人員說,當天晚上入駐的是兩位姑娘。我找人掉了閉路電視,就是你們的那位寵隅小姐和夏花兒。”

終於二人有了下落,秦一懶也不打算合眼了,直接奔向了清華宮酒店。

到的時候,禪讓已經頹唐著站在那裏了。

“找到了沒?”好似忘記了昨天的爭吵,今天的秦一懶和禪讓又恢複了革命戰友的關係。

“走了。”禪讓離得比較近,所以他來這邊比較便捷。

卻沒想到剛進來,卻聽服務台的人說,二人已經離開了酒店。

二人的表情都非常頹唐。

匆忙回到公司,秦一懶幻想著寵隅可能回到公司上班。

便在路邊買了她最愛吃的叉燒包,趕緊奔回了公司。

推開寵隅辦公室的門,果然看到了她換成了白色的職業裝,正端坐在辦公室裏。

“寵隅!”秦一懶像發現新大陸般興奮。

“秦總,有事嗎?”但是寵隅卻用從未有過的淡然和冷漠,來直麵他。

秦一懶的心裏猛地一涼,“你還在生昨天的氣?我喝醉了。”在秦一懶的字典裏,其實並沒有道歉這個字。但是遇到寵隅後,字典了這個道歉的對象隻能也唯有寵隅。

但她似乎不吃這一套,隻是繼續冷漠到,“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難道你做錯什麼了嗎?即便是你做錯了,你也是總裁,作為一個下屬,我根本沒權利批評總裁。”寵隅的話陰陽怪氣的,讓秦一懶聽著很不舒服。

莫非她這是要懲罰自己最初對她的冷漠嗎?秦一懶自知理虧,也便不再爭辯,而是將手中的叉燒包放在桌子上,柔聲說道,“這是給你買的叉燒包,你趁熱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