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自己沒有實力和他抗衡,但現在可以了。

寵隅正在試圖掙紮秦一懶的懷抱,畢竟被他這麼抱著,寵隅也會覺得不好意思。

而她的掙紮,到了楚蕭的眼中,便變成了不想被束縛。

於是他上前兩步,揮手一拳打在了秦一懶的頭部,他本來就有些喝醉了,於是便輕易的在楚蕭的拳頭下倒在了地上。

“秦一懶!”看到秦一懶忽然倒地,寵隅連忙趴下衝著他大喊,“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楚蕭,你為什麼打他?”寵隅將地上的秦一懶扶起來,便憤怒的盯著楚蕭。

“你剛才不是不滿意他抱著你嗎?”楚蕭以為寵隅會像以前一樣對他表示感謝,卻沒料到竟然迎上了她憤怒的目光,不覺得心底一顫。

“無論我是否滿意,你也不應該出手傷人!”寵隅說完便衝著那邊的禪讓喊道,“禪讓,趕緊過來,秦一懶暈倒了!”

而她的聲音還未落,禪讓已經奔跑著過來了。剛才還醉醺醺的禪讓如今健步如飛,他隻望了一眼地上的秦一懶,便衝著他們共同的情敵楚蕭說到,“你幫忙扶他一把,我喝醉了好像無法將他扶起來。”

楚蕭望了寵隅那怨恨的眼神,盡管心裏還是不願意,但也隻能俯下身子,想幫助寵隅將秦一懶扶起。

卻沒想到他剛探下身來,秦一懶便忽然反身站起,隻聽見嘭嘭嘭的三下,秦一懶的拳頭毫無懸念的落在了楚蕭的身上。頭部,胸部,肋骨部都挨了重重的三下。

望著忽然清醒的秦一懶,寵隅和楚蕭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楚蕭,你沒事吧?”形勢迅速產生逆轉,秦一懶已經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他揮舞著拳頭又想衝楚蕭揮去,而楚蕭挨了幾拳頭,心有不甘,也想再和他比劃比劃。

卻被寵隅走過去阻止了,“他們四個人,你一個人,覺得能贏嗎?”

望著寵隅還是關心自己的,楚蕭的心頭熱乎乎的,便也覺得贏不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覺得衝著她婉然一笑,便也放下了手中的拳頭。

但是望著寵隅竟然跑到了楚蕭那邊,秦一懶心裏的妒忌瞬間迸發,他繼續揮舞自己的拳頭,想要繼續向楚蕭攻去,卻沒料到寵隅竟然擋在了楚蕭的麵前,而且還衝著他吼道,“秦一懶你冷靜點,難道你除了打架之外就沒有解決問題的方法了麼?”

此刻酒精的刺激作用又湧上了秦一懶的大腦,他隻覺得麵前的寵隅在為別的男人擋駕,心裏很是不舒服,那揮舞的拳頭竟然也變得不長眼起來。禪讓看他竟然衝著寵隅揮出拳頭,便一把將他拉住,不停的警告他說,“你敢碰寵隅一個手指頭,我就和你拚命!”

“越來越好看了!”裴禮和童傷心望著這三個男人為了寵隅掙破頭,都不覺得鼓起了掌。

夏花兒則趕緊跑過去將寵隅拉到安全地帶,接下來,就看到禪讓和秦一懶還在撕扯在一起。

“你們不是一直等待這個機會嗎?”裴禮繼續挑撥離間。

“楚蕭你要不要加入進去?為了自己的女人而戰,多麼蕩氣回腸的真正理由!”童傷心也加入了陶侃的隊伍,他有趣的望著這三個男人,然後又瞄了一眼旁邊的寵隅,“不如你們像歐洲的騎士一樣,直接來個生死決鬥。生的人拉著寵隅的手,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而那個死的人,則願賭服輸,從此在陰間等待寵隅的歸來。”

“好主意!”裴禮讚同的鼓掌。

看著秦一懶和禪讓的手始終沒有分開,盡管二人並沒有真正打起來,但卻相持不下,寵隅仔細的盯了他們倆幾眼。最終選擇什麼話也沒有說,便雙手拎起自己的曳地裙擺,竟然就這樣跑開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夏花兒,她趕緊在後麵追趕著。

接下來的是楚蕭,他擔心寵隅貿然跑出去又不看路,會遇到什麼危險。

最後才是那兩個還在對峙的秦一懶和禪讓,等到他們兩個想起來擔心寵隅再跑出去的時候,門口已經沒了寵隅的身影。

剛才那副熱鬧的場景,不僅裴禮和童傷心看到了。方奕和顏傾城也都看到了,方奕輕聲的衝著顏傾城說了一句,“你要不去試試,看秦一懶會不會因為你而與自己的好兄弟打起來了?”

言語之中,是在笑話顏傾城對秦一懶那無藥可救的癡情。

顏傾城的心裏卻泛起了陣陣的感動,我知道他從不會為自己做這樣的事。但看到他恢複到之前的感情豐富的模樣,她也便欣慰了。秦一懶不再冷漠的如同冰窖之人,這便是她最大的快慰。

而人群中,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出,她的模樣像極了寵隅,隻不過氣質上卻差了十萬八千裏。她穿著水藍色的仿版長裙,盡管整個人也襯托的高挑漂亮,但卻惟獨在氣質上,幾近沒有任何的勝算,幾乎與寵隅無法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