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莫妮急急忙忙道。
忽烈道,“還是請來大夫。”
“我去請大夫,你們留在這裏照顧清澈。”逍遙道。
莫妮道,“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
“那就隻能麻煩你們。”逍遙道,就跑出去,草原這麼大,上哪裏找大夫,忽烈還是有些不放心,就與逍遙一起出來。
莫妮不斷的給清澈換水,可是清澈高燒依舊沒有退下去,莫妮擔心的都要哭出來,一個人出現在帳篷外。
“你這是怎麼?”貝勒道。
“不知道,我有一個朋友生重病,不知道你是否會醫。”莫妮道。
貝勒看著莫妮都要流淚,隻好心軟下來答應,“我可以進來幫你看看你朋友。”
他的手搭在清澈的脈搏上,“她發高燒。”
“是,有人已經去請大夫,可是現在都沒有來。”莫妮道。
“也不是沒有辦法,或許我可以幫忙一試。”貝勒道。
“隻要你能讓她退燒就好。”莫妮道。
貝勒問道,“不知你們牧場可有針線。”
莫妮道,“有,我這就去拿。”
貝勒拿起針來,在清澈腦袋上紮下去,他的額頭在流汗,腦海中想到昨夜發生的一切。
………
南宮謹一身玄黑色的衣服走進帳篷,滿臉的怒火看著貝勒道,“是不是你與清澈說些什麼?”
“不明白你的意思?”貝勒道。
“不用在瞞著我,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你告訴她忘川,她就傻傻的相信,還跑的忘川去,以為喝下忘川的水,就能把一切忘得幹幹淨淨,她怎麼能這麼看輕,我對她的感情。”南宮謹痛苦道。
“既然卻如此的話,那你就追過去。”貝勒道。
“我當然回去忘川,但是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南宮謹道。
貝勒後退一步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的事情很簡單。”南宮謹丟下一把匕首。
“你想跟我比試?”貝勒道。
“這把匕首是給你防身,畢競我奉命護送你,當然要為你的安全想,可是我們之間夾著清澈,我現在不想讓她為難,我們之間來做了斷。”南宮謹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貝勒問道。
“目的地忘川,看我們之間誰先找到清澈。”南宮謹道。
“感情之事,是不能拿來當作比賽。”貝勒道。
“那難道讓清澈為難。”南宮謹道。
“既然你不相信你們之間的感情,就已經輸。”貝勒道。
南宮謹望著貝勒滿眼的怒火,可是那又能怎麼樣,他隻能獨自忍受這一切,“我已經決定,明日去忘川,護送你的事情,也不會耽擱,我會來人保護你,讓你毫發無損的到達北漠。”
“我知道。”貝勒道。
“不要再讓我看見你接近清澈。”南宮謹道。
“清澈不是屬於你,我為什麼不能接近。”貝勒道。
南宮謹走出帳篷,步伐很快,他怕自己憋不住,直到走出來以後,發現草原上的星空浩瀚無邊,他就坐在草地上看著星空,這麼美的星空,在南詔國很少看見。因為身為王爺的他,沒有孤單,沒有寂寞,沒有清閑,隻是不停的忙碌,南宮謹用手寫下“忘川”兩個字。
“想不到,你不原諒我,還想要忘記我,這對我來說是有些殘忍。”南宮謹道。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我能感覺到,清澈一定在不遠處。”貝勒道。
“那你把她找出來。”南宮謹道。
“好,但是我不知道她願不願意見你。”貝勒道。
“我隻需知道她無事便可。”南宮謹道。
………
貝勒看著躺在榻上的清澈,“想不到幾日沒有見,就生病。”
“南宮謹,不要這樣,不,這不是真的,不要這樣……”清澈說胡話。
貝勒一針又一針的紮下去,直到看到清澈慢慢的有知覺,也沒有再說胡話,莫妮道,“她現在怎麼樣?”
“明日就能醒過來。”貝勒道。
“想不到你看的醫術如此好。”莫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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