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我是一定要去。”清澈道。
“既然你已經想明白,我也知道無法阻止你。”逍遙道。
“可是他也去。”清澈道。
“那個告訴你忘川之人,隻告訴你一半,其實還有另一半。”逍遙道。
“什麼另一半?”清澈問道。
“喝下忘川之水,一個人喝是沒有用,因為你忘記他卻還未忘,這就是一段糾纏的開始,需要兩個人同時喝下忘川之水,就才是忘川最能解痛的位置。”逍遙道。
“他沒有沒有全部告訴我。”清澈道。
“因為全部告訴你,南宮謹就會有所察覺。”逍遙道。
“即使察覺,那又怎樣?”清澈道。
逍遙歎一口氣道,“難道你就看不出來貝勒對你的愛慕之意。”
清澈道,“我知道。”
“那他為何告訴你忘川。”逍遙道。
清澈不想再繼續說下去,因為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想這些,她唯一想做的隻是過著簡單的日子,這一切對於她來說隻是奢望。
“你們在聊什麼?”莫妮高興的走進來問道。
“剛才有人闖進來。”逍遙道。
“誰?”莫妮道。
“是一個黑衣人,像及白日來的那個男子。”逍遙道。
“想不到中原之人,都會這樣。我們草原人就不會這樣,我的心儀之人來,”莫妮一臉幸福地笑。
“誰?”清澈問道。
“忽烈,出來見見我的朋友。”莫妮道。
清澈和逍遙看見一個草原的男子走進來,高大臉有些黝黑,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對清澈和逍遙道,“你們留下來陪莫妮,我很感激你們。”
“莫妮都沒有告訴我們。”清澈道。
“那不是前幾日我讓她生氣,這才沒有告訴你們。”忽烈道。
莫妮道,“是,在這大草原上,很容易孤單,忽烈就是我最好的陪伴,明日我讓他帶著你們四處看,或許你們會更喜愛這大草原。”
“真的可以的話,那就打擾你們。”清澈道。
“沒事,我見到你們,就有一種出不出道不明的親切感,我們草原兒女數來豪放,對待朋友也是如此。”忽烈道。
“現在也不早,就不打擾你們。”莫妮羞澀道。
清澈和逍遙也很識趣道,“那我們就先回帳篷,莫妮點頭。逍遙和清澈回到帳篷中,“我有些後悔。”
“你不應該這麼說。”逍遙道。
“現在難道讓我跟你一起睡?”清澈道。
“如果不是因為你這身裝扮,南宮謹會放過你嗎?”逍遙道。
清澈道,“我此時此刻很想有一個可以一起說話的人。”
“還以為你累想休息。”逍遙道。
“沒有。”清澈有些哽咽道。
“你在難過。”逍遙道。
“我曾經聽到過一個故事,有一個美麗的仙女,每日看著人間,直到她發現一個男子很喜歡種樹,那是一種特別的樹,樹上接的果子,能換取很多的錢財,富有往他忘卻一切。仙女來到凡間,與他相識,相知,卻在走到後來的一步之時,卻是相忘。”
“那真的忘記?”逍遙問道。
清澈點頭道,“仙女真的忘記。”
“她是怎麼做到?”逍遙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最後她卻過得很好。”清澈道。
“清澈,我知道你在傷心。”逍遙道。
“他沒有認出我來。”清澈道。
“那你可以叫住他,你沒有,因為你不想被認出來,清澈有時候人要知足。”逍遙道,便去睡。
清澈在另一張榻上睡著,草原的冬日真的很冷,但是卻也有更多的人無眠。她整個晚上都在發抖,直到一堆炭火出現在清澈的麵看,可是她還是會發抖。
“清澈,你醒醒。”逍遙在清澈耳旁叫道。
莫妮道,“她這是怎麼?”
“她在發燒。”逍遙道。
“怎麼會這樣?”莫妮道。
“可能是昨日太冷,讓她生病。”逍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