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閉上眼睛道,“再好的醫術,能治人的身體,卻醫不了心。”

“這話是可意?”莫妮道。

“她之所以會發燒,是因為心痛導致。”貝勒道。

“心痛,她怎麼會心痛?”莫妮不明白道。

“她在發高燒之前是不是,見到什麼人?”貝勒道。

莫妮道,“我起來的時候,就發現她已經這樣。”

“我能治她身體的病,但無法治心,你需要時常的開導她。”清澈道。

莫妮似懂非懂的點頭,貝勒道,“那我先走。”

“我去哪裏找到你?”莫妮問道。

“清澈是我的病人,我會來看她。”貝勒道,就急急忙忙走。

莫妮照顧清澈,還沒有來得及坐下,門外就傳來聲音,“是神醫?”

逍遙走進來道,“清澈怎麼樣?”

“剛才有個神醫給清澈紮針,清澈已經感覺好很多,她的額頭,沒有你們出去的時候,那麼燙。”莫妮道。

逍遙不放心的拉著一位懂醫術的男子,跪在清澈的麵前,逍遙拿著劍架在她的脖子上,“給她把脈,是不是能好?”

那個男子立馬被嚇到,用手搭在清澈的手上,他的額頭在不停的滴汗,一滴接著一滴,確認過很多遍以後,“她已經退燒。”

莫妮道,“這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男子道。。

逍遙才把手中的劍收起來,在清澈榻邊上望著清澈,“她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

“過些時辰就能醒過來。”男子說道。

“那你就在這裏等著她醒過來,不然就休想走出這裏。”逍遙道。

忽烈守在門口,莫妮和逍遙,守著清澈,男子站在中間,一塊有一塊的毛巾搭在,清澈的額頭上。直到道清澈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她看著逍遙道,“我是不是睡很久。”

逍遙抱著清澈道,“幸好你醒過來。”

清澈麵對逍遙突如其來的擁抱,有些不知所措,“發生什麼事?”

“剛才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我怕你醒不過來,我就守在你的身邊。”逍遙道。

“我不是醒過來。”清澈道。

“你這是突如其來的高燒,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男子道。

“對,給你紮針的神醫也是這麼說,讓我多寬慰你。”莫妮道。

逍遙道,“他還說什麼?”

“問我清澈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才會發燒,還說一些我能治身體,但是治不了心的一些話。”莫妮道。

“能救這位姑娘的人,醫術絕對很好,隻是在這北漠能稱得上是神醫的人,“這附近時候貝勒爺,莫非是貝勒?”男子道。

逍遙突然間像瘋一樣,扯著男子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貝勒爺在附近。”男子道。

“一定是他。”逍遙道。

莫妮道,“你認識那位神醫。”

逍遙慌慌張張拉著清澈的手道,“我們現在就趕路去忘川。”

清澈的眼神中有些猶豫和茫然,莫妮走上前說道,“清澈還在生病,你要帶著她去哪裏,急事也要清澈的身體好,才能去。”

“不,我們現在就去,不能再等。”逍遙道。

………

“南宮謹,在哪裏?”貝勒回到帳篷問道。

“王爺去外麵狩獵,可能要明日才能回來。”侍從道。

“這都什麼時候?王爺往哪裏方向去?”貝勒問道。

“王爺去桃林狩獵。”侍從道。

貝勒聽完以後,立馬跑出帳篷,上馬一路飛奔,等他感到桃林的時候,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看見前麵的火光,才找到南宮謹。

“急急忙忙,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南宮謹問道。

“我已經找到清澈。”貝勒道。

南宮謹驚喜的拉扯著貝勒道,“在哪裏?”

“就在你夜探的牧場,隻是她以男裝視人,就在臉上塗抹泥漿,你沒有認出來,我去幫她把脈,知道她是女子,不可能認錯。”貝勒道。

“那當時見到我,為什麼沒有叫我?”南宮謹道。

“當時逍遙也在。”貝勒道。

“我們快點去就清澈。”南宮謹急急忙忙道。

貝勒和南宮謹上馬,一路狂奔,來到牧場,他走進牧場,卻發現隻有莫妮和忽烈在牧場之中,並且告訴他們逍遙和清澈已經走,他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