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這個意思啦!你怎麼就那麼急性子呢?”白皓天硬是不緊不慢地勸說藍夢心,“我的意思是說,等他們進去,我們再行動也不遲啊?你想想,如果我們就這麼貿然進入,他們肯定會以為我們偷窺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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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哦!你說的也對!”藍夢心也不知道是大腦一時發熱還是怎麼回事,竟然很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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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分鍾後,白皓天察言觀色了好久,就戳了一下藍夢心:“喂,可以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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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已經在外麵等了焦頭爛額的藍夢心一聽到這話,直接一腳踹開虛掩的門就衝了進去。廢話不多說,上去就是一句:“陳鵬輝,常妮豔,你們這對狗男女,真的是不知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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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隻見兩個正在卿卿我我的人忽然停下手裏的事情,驚訝地望著藍夢心,場麵瞬間變得異常尷尬。就在眾人停頓了十幾秒後,陳鵬輝刹那之間就滿懷敵意地指著藍夢心:“喂!你誰家的姑娘啊,怎麼這麼不懂禮數?上來就直呼我們的姓名還這麼罵我們,你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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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鵬輝那張醜惡的嘴臉,藍夢心真的忍不住上去就想給他一巴掌,她上前走了幾步,發現這個個子不高的男人如果自己穿高跟鞋都能比他高,於是便輕蔑地一笑:“嗬嗬,我們幹嘛,你想讓我們幹嘛呢?我可告訴你哦,我們不幹嘛,就是想要抓住你們這對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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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妮豔終於發話了,她揚起她那自己畫得粗糙劣質的細眉,張起了她那滿嘴濃烈塗滿口紅的嘴巴:“奸夫**?藍夢心,拜托你說話不要太難聽!我們可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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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常妮豔如此不同尋常的語氣,藍夢心的心態差一點就崩潰了。她哪裏想到,曾經柔弱的常妮豔,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自己哪裏咽得下這口氣,她瞪著眼睛,絲毫不畏懼地直接就和常妮豔懟了起來:“合法夫妻?嗬嗬嗬嗬!你還好意思說你們是合法夫妻!你們自己心裏最清楚不過了,你們的結婚證是怎麼來的,你們的感情是什麼時候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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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常妮豔反問藍夢心,“哪條法律規定了,離婚後不能再婚的?至於我們的感情是什麼時候產生的,跟你好像也沒多大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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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常妮豔如此凶巴巴地對自己說話,藍夢心心中的怒火難以壓抑,她氣得差一點就要跳起來了。想當初自己還幫著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說話,現如今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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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天看出來藍夢心躁動的情緒,他反倒不緊不慢地走到常妮豔和陳鵬輝的身邊,他淡定從容地一笑:“很好,你們的回答,真的很好。你們也非常的聰明,用這個技能就可以在一起了。不過可惜了,聰明沒有用在正道上。話說你們的私事我們還真的不方便幹涉,但是公事我們該管的還是要管。常妮豔,經過調查,我們發現了,你和朱梅霞的死,有很大的關係。我們已經把你列為重點的犯罪嫌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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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夢心一驚,她沒有想到,白皓天會說出這種話。不過她立馬把臉上那輕微的驚訝之情給收了回來。她心裏明白,白皓天這是在用故意地用激將法,逼迫常妮豔說出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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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常妮豔急得直跺腳,她歇斯底裏地叫喊道:“胡說!根本就不是我!你們這些做警察的,難道眼睛都瞎了嗎?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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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不是你,不是我說了算,而是證據說了算。所有的線索和矛頭,全部都指向了你,你說不是你,還能是誰?”白皓天依舊淡定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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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種不緊不慢的無所謂行為,才徹底地激化了急性子的常妮豔,她大吼道:“沒有!當時我根本就不在現場,我怎麼會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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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叫,反而喊出了某些線索。藍夢心輕蔑地瞥了常妮豔一眼:“嗯?你不是說,你當時在現場睡著了嗎?怎麼又不在現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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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白皓天這個激將法用得十分靈活巧妙。他之前深知常妮豔是急性子的暴脾氣,於是就故意“冤枉”她,逼迫她說實話。現在看來,這個激將法,確實非常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