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僅僅隻是能陪在他身邊。
雲靖菱才踏出南海,便看到了梵燁和盛花鑰,就知道,梵燁心裏是有她的。
“你的傷?”
“無礙。”
“那,你是特地來接我回去的?”雲靖菱甜滋滋的問道。
“哎呦,我說小戰龍,這還不明顯麼?快走了。”盛花鑰代替梵燁回答的倒是快。
“哦。”雲靖菱故作失落,卻在下一秒就疾步追上,輕輕拉住了梵燁的衣角,與他同行。
一路上梵燁始終未曾有所反應,惹得盛花鑰以為自己眼花,找來決明子為自己瞧了許久。
“你便是雲靖菱?”一行人才到白渝墎,便有青衣之人擋住了去路,雲靖菱一眼便認出,那日在楓林相救的,正是這人。
“謝過水鶴上神。”雲靖菱輕盈一拜。
“不用,救你全賴靈薇相求。”水鶴丟下這句話,直接越過了雲靖菱和盛花鑰,與梵燁耳語了幾句。雲靖菱無奈,俏皮吐了吐舌頭,早先便聽聞水鶴上神率真古怪,果然不假。
一如在楓林,梵燁閱覽信件時,雲靖菱便坐在台階上,纖指捧顏陪著他,有時她會睡著,梵燁亦會為她披上白袍,而後直接便是將她抱起放回床榻。每每此時,雲靖菱總會眼睛偷眯縫兒,竊笑許久。
近日,四境總會發生許些不尋常之事,譬如北境突的六月飛雪,南境惡妖屢傷人,東西境陡然反目,兵戈相向。雲靖菱馱著梵燁一一前去探查,梵燁雖未說,她隱約感覺,一切與那第三賭有關。
福兮禍兮,梵燁竟開始緊張起了雲靖菱,危難之時,他霸道相護,不許她出手,不讓她受傷。
他也果真如她所期,對她嗬護備至。雲靖菱甚至憧憬,她已漸入了他的心,他也已漸放下了過往。趁梵燁難得沉睡時,雲靖菱鼓著勇氣,小心翼翼,輕覆上了他的唇。
這一吻,緋紅了雲靖菱的臉頰。也使得恰巧前來的水鶴上神拂袖而去,“不成體統”。更是驚醒了梵燁,不可置信,難以相信!
“明日要去赴與帝焚南之約,我獨自前往即可。”他不著痕跡避過雲靖菱的雙眸,出門之前,又頓下了腳步,道:“照顧好自己,我不想你出事。”
孤獨一人在白渝墎百無聊賴,雲靖菱再次奏起了那曲《金縷》,端詳起了訣思,卻被受傷闖進的盛花鑰大擾心思。“阿菱,快走,去尋靈薇上仙,萬記,避開水鶴”。
“嗬,本座倒想瞧瞧,你還去得了何處?”盛花鑰話才斷續說完,水鶴戾氣纏繞,便擒了雲靖菱。“難怪初見你便覺熟悉,靈薇藏的倒深。”他禁錮了雲靖菱,召來祥雲直奔彌羅天而去。
梵燁歸來得知後急急前去劫人,卻被帝焚南搶先一步,他與水鶴交手難分勝負之際,說道:“梵燁,你我之間還不算完結,帶小戰龍走。